那人披頭散發,邋遢不堪,醉醺醺地就跑進關舜天府上,一進門看見關舜天就拱手作揖行禮說:“我給官老爺帶來了好消息。”
關舜天一激動說是好消息就遣散家丁下去,擺手說:“哦,什麼,是不是劉振聲已經失足掉崖死了?屍體呢?”
那人並沒有自報家門,又繼續說:“我知道貴公子還沒有死,還好好活在世上,而且他就一直住在府上。”
這一句剛好被關夫人胡氏聽見,她跑過來揪住那人的衣領就說:“在哪裏?虎子在哪裏?”
“夫人別急,他還在府上,跑不掉的!”那人說著就拉開胡氏得手。
關舜天在一旁也是急的冒火,說:“哎呀,你就被賣關子了,快些說就是。”
“你們的虎子就是蔣豹。”那人說完就翻牆離去了,攔都沒有攔住。
胡氏腦袋轟地一聲,一片空白,因為那蔣豹自己也是見過的,長得其醜無比不說,眼角上還有一口長長的刀疤,別的不說,就是因為那口刀疤影響了他的整體麵容,要不是那道疤痕還是可以的。
於是乎,關舜天才是安排了那場晚宴確認到底是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隻是十多歲上山就不再見,要不然也是可以一眼就能認出來的。
很久之後,關舜天才是冒出一句話,說:“夫人,你還記得咱兒子有什麼特別的特征嗎?”
“有啊,他的屁股上有一顆大黑痣。”胡氏這才是想起來說。
胡氏似乎想起什麼的,說:“但是他為什麼不肯認我們呢?”
關舜天半天沒有出聲,胡氏細細一看,原來已經呼呼大睡,索性自己也就倒頭睡去。
在山頭一個破廟之處,酒鬼毛豁一個人在喝著悶酒,不是躲避農勁蓀,而是在等一個人,他知道他會來。
月光閃閃,化作一道道寒光直射進窗來,本來就是破爛不堪的廟子,再也阻擋不住白森森的光影,不久之後就出現了一個晃動的鬼影,倒映在地上飄過來飄過去。
毛豁知道是自己要等的人來了,抿嘴一笑,想要把酒壺收起來迎接客人,可是還沒來得及動手那人就破窗而入,借著月光的微影看清那人蒙著臉,是一個黑衣人,動作矯捷,一個猛爪就直扣毛豁喉嚨而來,早就知道他要來這招,毛豁早有準備,屁股接地,雙手一襯就躲開。
那人沒有給毛豁反應的時間,其實也不需要,再次直接幾個飛腿過來,毛豁見這幾腳來得猛烈,雙手一彈就把自己懸掛在大梁之上,那人勁力之大,還好沒有被擊中,要不然就會像那張桌子一樣,嘎吱幾聲就被粉身碎骨。
這次輪到毛豁進攻,趁著自己身居高柱,重重一掌就向黑衣人天靈蓋壓下來,黑衣人幹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趕緊一收腳立馬躲開,可是毛豁伸手更加迅速,黑衣人想要閃躲已經來不及,做出垂死掙紮,突然間毛豁收掌,在半空中一個盤旋,在背上給了黑衣人重重一腳。
黑藝人中招在地,已經來不及躲閃,毛豁伸開手掌,在他轉身的一瞬間就直指他的喉嚨,那人還想要動手的時候才是發現自己已經被製服,隻好呆呆站在原地。
毛豁突然鬆開緊張的表情,嗬嗬一笑說:“師弟,好久不見,別來無恙,今天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