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人的婚姻,是誰都不能改變發事實。所以他們也沒必要在你和盈盈身上下蠱,你最清楚他們是設麼樣的人!”端木讓拔了一顆狗尾草在手中,隨意編排著,“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那為什麼盈盈身上也有蠱!”南風耷拉著腦袋,埋在雙腿之間。
“那也可能有人陷害他也說不定,在沒有弄清楚這件事情之前,我們不能排除任何嫌疑。“端木讓本來想拿著狗尾草學別人一樣編一個小兔子或者什麼,卻發現最後弄了個四不像。他幹脆咬著把它叼在嘴裏。
南風抬起頭,深呼吸了幾次,漸漸靜下心來。他抬起頭看著端木讓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心裏甚不是滋味。
“你算了,反正你們不管怎麼樣都是要結婚的,有沒有這個也無所謂。“端木讓十分看得開,咬著狗尾草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在乎的不是這個,如果是真的,那他們就是瞞著我,欺騙我!“南風倚著樹,抬頭看著天空。懷疑‘欺騙的感覺由憤怒轉變為了傷心和無奈。
“走吧,讓兄弟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端木讓利落地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屁股上沾著的草屑,滿臉笑容地說著。
南風抬眼看著端木讓一臉奸笑,就知道他心裏沒打什麼好主意。但是盛情難卻,他此刻心情也很雜亂,隨便跟著端木讓去哪,都行!
“走吧!”南風閉了一下眼你,一狠心站起來,跟著端木讓就一去不複返了。
“好!”花滿樓內掌聲此起彼伏,叫好聲不斷。
飯飯此刻正坐在樓上的一個私家觀景的座位,優哉遊哉地嗑著瓜子。地上扔著一堆瓜子皮。
北未躺在躺椅上,也不看台下的表演的,打著嗬欠看著飯飯嗑瓜子。
“喂!”北未用平常的聲音叫了一聲對麵看樓下勁辣熱舞正出身的飯飯,她一邊入神地看著節目,一邊克吧克吧地磕著瓜子。
“飯桶……”北未躺著閉上眼想小睡一會兒,可是怎麼也睡不著,“桶……桶……桶……桶……”他無聊都地自己給自己加著回音,
飯飯看到激動處,也是瞠目結舌,瓜子皮掛在嘴巴邊兒。實則心裏是讚歎,看人家那身材是怎麼長得,那麼靈活。眼唾沫的同時,小小的嫉妒一下還是可以的。
再看看那些觀眾,無論男女,都深深地折服在玲瓏的石榴裙下。
“有意思嗎?”北未抓起盤子裏的幾顆瓜子,嘲飯飯扔了過去。連著叫了她幾聲都不搭理。
“好!”飯飯惹下手中的瓜子尖叫地站起來,拍手叫好。根本沒有感覺到從北未那裏投過來的瓜子炸彈。
她看著玲瓏輕盈地跳起來在空中直直地劈了一個叉,接著又是原地旋轉了好幾個圈,腰邊兒的流蘇在空氣中像一把傘一樣撐開,在在空中跟著她飛舞旋轉。
褲子像一個燈籠一樣罩在玲瓏細長均勻的腿上,烏黑發亮的長發飄逸在空中,更顯得美麗動人。
北未看著飯飯,此刻完全就像是一個爺們一樣。他這次直接抓起一大把瓜子朝飯飯的脖子扔了過去,他不信,這次還叫不過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