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是她！真的是她！”玄素仔仔細細反反複複看著吊墜，木青靜靜地站在一旁，望著那滑落的淚珠。
玄素的手顫抖著，“丫頭，把你的吊墜拿出來！”
木青也不多言，從項下拉出珠鏈摘下吊墜。
“青兒，你來看！”
兩塊吊墜一模一樣！木青問道，“小闈這塊是冬兒的？”
“當然，先生親手煉製的，怎麼會錯！”玄素道，“兩朵梅花的中間都有一個字，隻有這個微小的區別。”
“中間的是字？我還以為是花瓣的紋路呢！”
“你的這一塊是個青字，小闈這一塊是個闈字。”玄素道，“是六重天以上的字，你當然不認得。”
“難道說，小闈是先生的女兒？”木青問，“你有這麼大的女兒了？”
“瞎說！”玄素抹了抹臉上的淚痕，“之前先生跟你說過，冬兒是個孤女，是在一個大雪紛飛的時節遇到的，所以叫冬兒。”
“那怎麼又有個闈字？”
“還記得當初在無名界嗎？”玄素道，“你給先生取過一個名字。”
“好像是‘華黎’，對吧！”木青道，“先生說不好聽，然後才用了‘玄素’。”
“可能先生真的和你有緣，‘華黎’正是先生的本名！”
“啊？！”木青道，“真是太巧了！這也太離奇了吧？青兒隻是按照先生當時的外貌隨口一說。”
“冬兒說，要跟著先生姓‘黎’，我就給她取名‘闈卿’，可是冬兒覺得太嬌氣，也就暫時作罷。”玄素道，“看來這個黎小闈是冬兒的弟子了。”
“黎闈卿，黎小闈。”木青道，“冬兒雖然說不喜歡，可還是記在心裏了。”
“小闈還說了什麼？”
“她說，冬兒不讓她叫師父，還提起過冬兒的發梢是白色的，我不好追問。”木青道，“還有，她說是在‘雪霧島’跟著冬兒修煉的，明日過來帶我去。”
“是嘛！”玄素忽然間興奮起來，“明日我們一起去‘雪霧島’。”
“還是青兒和她先去，回頭再和先生去吧！”木青道，“明日讓她先見見先生，如何？”
“好！聽青兒的！”玄素把木青的吊墜還回來，“這一塊明日一早給你。”
“好！”木青知道，今晚玄素一定是徹夜不眠了！
次日一早，玄素的修煉早課結束後，仔細整理了一下匆匆來見木青，“還沒來嗎？”
“沒那麼快的。”
“這是她的吊墜。”玄素道，“小闈來了立即叫我。”
“知道了！”木青聳了聳鼻子，“不知道的肯定以為先生是要見女兒了，或者是要見某個女人。”
“先別告訴她，說了也未必相信，先生不會打擾她的生活。”玄素嘴裏這麼說，可眼神卻望著山海門的方向，造化弄人啊！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冬兒的弟子。
“事實上我們已經打擾她了，她的未來正在改變！”木青語氣很堅定，“她三年後會破尊。”
“那就好，那就好！”玄素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木姑娘！”不多時，黎小闈出現在玄素麵前。
“小闈！這位是玄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