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師弟你還是喜歡人家的啦,嗬嗬,芸芸好高興,終於有男孩子叫我芸芸了,芸芸以後就叫師弟你浩浩了?好不好?”小姑娘好似得了勝仗般,跳起來高興大叫一聲,哪裏還有一點要哭的模樣,歡跳著走向前幾步,轉身朝嶽浩招著小手。
嶽浩一陣泄氣,頭狠狠一低落,臉上一片苦悶之色,遇到這麼一個小師姐,以後有得頭疼了。
“浩浩,你快過來啊,看到沒有,在那片山坡上,對,就是那個在揮動斧子砍樹的,那就是二師兄,二師兄人很老實的,很好相處,就是不愛說話,我們過去和他打個招呼好不好?”
青草茂密的山坡上,獨有一棵不大的樹,沒有幾片葉兒。一名年輕男子,正揮動著一把光斧頭都比他整個人還大的斧子,一下一下,看起來很用力的劈在那棵看來很悲催的樹上,居然發出哢哢哢的,如同砍在石頭上的聲音。斧子下,那棵光禿禿的奇怪樹木,好似永遠也砍不斷,就連一道淺顯的口子都見不到。
“二師兄這是砍的什麼樹啊?怎麼砍都不斷呐。”嶽浩走得近了,這才看清楚這位二師兄的麵貌,很青秀的一個少年,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像個書生,可配上他手裏的大斧,怎麼看都覺得很不搭調,簡直是很矛盾。
“二師兄,我帶師父新收的小師弟來見你了,不要再砍了,這棵樹明顯是師父那臭老頭故意耍你的,怎麼砍都砍不斷的,歇息歇息吧。”丁芸芸聲音嬌滴滴的,被斧子砍落的聲音蓋過,聽不太清。
“是丁師妹啊,哦,這位就是小師弟了吧?不好意思,師兄我正忙,就不陪你們聊了,待我砍斷了樹再來找你們玩耍。對了,小師弟以後可以叫我秋雨,還有師妹,你這樣說師父是不對的,師父是看我身子骨單薄,這是在鍛煉我呢。不說了,我繼續砍樹了。”
少年身子看起來確實挺單薄,很清瘦,這離得近了,看起來,就連那麵龐都有些蒼白,不知道是不是砍樹累得,額頭上卻不見有汗,不多說,少年繼續揮動起他手中超大號的斧子。
“完了完了,二師兄砍樹砍傻了,明明這樣都砍了大半年了,也沒見砍斷,他還在堅持,真不知道師父是怎麼想的,偏偏這樣折磨二師兄。”小姑娘繼續領著嶽浩在這座大山上走動,小嘴巴不停的說著話,不知道是不是口渴了,不知道從哪裏拿出幾個橘子剝了吃,還喂給嶽浩吃,嶽浩想躲都不好躲,生怕又惹來一雙淚眼朦朧的大眼睛。
“輕舞師姐,出來見見我吧,我隻是想見見你的美麗麵容,保證不會打攪你修煉的。”
“輕舞師妹,我對你的心,就像那天邊的月亮啊,永不變,永遠在、、、”
“輕舞師姐,我老早就仰慕你了,今天你不出來見我,我還會再來的,一個月不見,就兩個月,兩個月不見,我等到海枯那個石爛、、、”
、、、
走出去不遠,來到一個山穀前,老遠就聽到一陣叫喊聲,聽那內容,還都是一個個男子對一個女子的追求之意。
“芸芸師姐,這是怎麼回事?”轉過山穀,嶽浩終於見到了聲源,原來是一條上山的山道上,密密麻麻站著不下三十四人的男子,有十來歲的也有三十四出頭的,都在那兒抬頭仰望,有人還不停的叫喚著口號之類的,場麵可謂是熱鬧。
“哼!又是這些無聊的人,一個個都喜歡那冷冰冰的女人,氣死我了,每天都來,煩不煩人呐。”
小姑娘走到山穀上的一個山洞前,敲了敲門,一臉的不高興,嬌喝到:“朱月容,你再不出來,我就要把這扇們砸爛了,你讓這些無聊的人早點走好不好?每天都這樣吵吵吵,不嫌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