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聽到上官墨這麼說,眼眸驟然一亮,正要問他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便看到上官墨目光溫柔的朝著自己看了過來。白汐微微一愣,白玉般的麵容上浮起了兩抹紅暈,隨機道:“怎麼突然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髒東西不成?”
白汐說著便用手在自己麵頰上拂了拂。上官墨捉著她的手,曖昧的道:“此時天色已晚,王妃是不是應該伺候著本王就寢了?”
白汐一張白玉般的小臉,霎那間紅了個通透。她抬起頭來,嬌嗔的看了上官墨一眼,有些無語的道:“此時天才剛剛擦黑,你的那一群幕僚們還在書房裏麵等著你呢!”
上官墨挑眉微笑道:“所以王妃的意思是,等他一會兒天完全黑了,本王的書房裏麵也沒有幕僚在等著本王,王妃就可以伺候本王就寢了。”
白汐聽到他這麼不知羞恥的話,直接雙手握拳,在他肩膀上狠狠的錘了一記。
隨即捂著小臉跑了出去,別忘了問上官墨剛才到底是為什麼說出這番話。上官墨看著白汐嬌羞跑出去的身影,一張俊美的容顏上,滿滿的都是笑意。
林誠從門外進來,看著自家王爺臉上那蕩漾的笑容,隻覺得心口毫無預兆的便中了一箭。隨即恭敬的將自己手中的信封拿出來,道:“回稟王爺,這是咱們邊城的兄弟們遞過來的消息。”
上官墨接過信封,仔細看完了之後,英俊的麵容上揚起了一抹舒緩的笑意。隨即朝著林誠使了個臉色,林誠會意,連忙上前拿起信封,將信內的內容看完了之後,謹慎的將信放在一旁的蠟燭上點燃燒毀。
鳳儀宮中,安錦榮一臉愜意的躺在貂皮軟榻上麵,翡翠臉上帶著舒心的笑容,為安錦榮捏著小腿。安錦榮伸手從一邊的盤子裏拿出來一塊芙蓉糕,咬了一口之後,有些嫌膩的放在了一旁。
翡翠仔細地為安錦榮捏著小腿,片刻之後,安錦榮這才幽幽開口道:“太後那裏近日,可有再出什麼事情?”翡翠麵上的表情微微一變,隨即抬起頭來,恭敬的道:“回稟娘娘,太後娘娘自嵐妃娘娘死了的這些日子裏,便一直呆在康壽宮裏念經禮佛,已經許久未曾出來過了。”
安錦容麵上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隨即輕緩的從軟榻上起身,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道:“念經禮佛,太後若是一直都像現在這般這麼安逸,恐怕如今也做不上太後的位置。”
翡翠聽言,心中微微一驚,抬起頭來,有些不可置信的道:“娘娘的意思是說,太後此時正在康壽宮裏麵醞釀著大陰謀?”
安錦榮把玩著自己塗著丹蔻的指甲,聽到翡翠的話,微微搖了搖頭道:“太後一心想著在這宮中找到一個女子,能夠和本宮分庭抗禮,可惜之前的容妃不行,後來的嵐妃也死在了宮裏。你覺得太後能甘心嗎?”
翡翠聽到安錦榮這麼說,秀美的小臉上滿滿的都是憤慨的表情。“太後娘娘這般做,也實在是太過分了,娘娘才是這大齊的皇後,是這後宮的主人,太後娘娘不扶持著娘娘您也就罷了,還到處給你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