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孔玉完完全全走出去了之後,白汐這才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她伸出手指指著上官沫,想起方才孔玉對上官墨的評價,便再次忍不住捧腹大笑。
在京城裏麵聽到的總是外人,對於上官墨的讚賞,若是有哪家的公子說他一句壞話,京城中那些愛慕她的千金小姐們,都能上去把人家給撕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毫無忌憚的叫著上官墨臭小子,並且拿他和牛糞一般相提並論的。最最難得的是不管那個人怎麼說,上官墨竟然也無從辯駁。
白汐想到這裏,便覺得心裏的笑意一陣陣的往上湧,臉上的笑意更是從來都沒斷過。上官墨黑著一張俊臉看著白汐站在原地笑得前俯後仰。忍了半晌之後,終究是禁不住咬牙切齒的道:“王妃,有那麼好笑嗎?”
白汐伸手扶著一旁的柱子稍微緩了緩,這才開口道:“王爺,本王妃覺得其實方才孔玉先生說你的那些話也沒錯,王耶你平素裏最是腹黑狡詐,而且出門在外,時不時的便黑著一張俊臉,可不就是和那牛………”
後麵的話在上官墨那似笑非笑的眼眸中,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白汐伸手揉了揉自己笑得有些發痛的肚子,抬眼看著身上散發著危險氣息的上官墨,上前討好的道:“如今時候也不早了,不如王也陪著我去前廳拜訪一下師傅?”
剛才上官墨這廝用一壇酒,將孔玉引走了,白汐還尚未拜見過人家呢!上官墨墨玉般的鳳眸中緩緩的閃過了一抹笑顏,看得站在一旁的白汐毛骨悚然。
就在她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便聽到上官墨聲音輕緩的道:“既然王妃如此急著拜見師傅,本王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白汐伸手搓了搓自己胳膊上冒起的雞皮疙瘩,朝著上官墨討好的笑了笑,主動伸手牽著他的大手,朝著大廳中走去。
上官墨低頭看著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一雙眼眸中的冷意,稍微退了些,不過不過眼底的惱意卻依舊存在。二人來到大廳之時,孔玉已經抱著一個酒壇子,喝到了忘我的境界。
白汐輕手輕腳的上前看著坐在主位之上那個喝的迷迷糊糊的男子,扭過頭來,有些無語的看著上官墨。
上官墨輕描淡寫的走在一旁坐下為自己斟了杯茶,這才抬頭對著白汐道:“王妃有所不知,師傅這人平日裏最喜飲酒,但酒量卻著實是不怎麼樣,偏如此,他最鍾愛的酒,卻是後勁十足的梨花釀,每每見了此酒,便要抱著喝個痛快。”
白汐點了點頭看著坐在主位之上,麵色酡紅的孔玉,有些擔憂的道:“師傅他這般,不會有事吧?”上官墨盈盈目光之中,絲毫沒有一絲擔憂之色,聽到白汐這麼說,反手握著她的手,朝著門外走去。
在這小築中走了這麼長時間,也未曾看到過一個伺候的下人,白犀牛頭不住的看著大廳中的方向,眼眸中的擔憂一覽無餘。
上官墨見不得她為了別人如此擔憂的模樣,牽著她的手,二話不說,便快步朝著前方走去。白汐 被他用力的抓著朝前走,差點伊朗撲在了地上,隨即回過神來,看著他那頗為急切的腳步,令有些無語的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