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英來到齊國這麼久,最開始是在他府上住了兩三天,隨後的日子便一直在齊國中遊走。
上官墨雖知道他都去了哪些地方,但是卻不知道他都做了哪些事。而且憑著他的性子,若非是有要緊事,昨日他大婚,他定然不會缺席。
今日早早來了,那定然就是有要事相告。司徒英將自己手上的扇子一收,歎了口氣道:“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你。”上官墨盯著他,沒說話。
司徒英將自己手上的扇子放下,直麵上官墨,聲音不是以往的肆意風流,反而充滿了沉重:“墨兄,我知道你我二人立場不同,但是如今我的人在齊國境內遇到了麻煩,還請你助我一臂之力。”
上官墨俊秀的容顏,當下便是一冷,“你出走之時,帶著我的令牌,齊國境內,隻要你不犯到皇上頭上,其他能夠讓你栽跟頭的人,一隻手都數得過來,你究竟做了些什麼?”
司徒英看著他那冷漠的神色,便知道他誤會了,連忙擺手解釋道:“你放心,我如今在齊國境內,自然不會不自量力的去做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隻不過我的手下在探聽消息之時,被平南王府的人抓住了…”
司徒英用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明顯的閃過了一抹心虛。上官墨原本皺著眉頭,聽到他這話之後,更是皺得能夾死一隻蚊子。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平南王府百年世家,久不居京城,你的人去他那裏打探消息,你竟然也敢說,沒有做出危害我齊國之事?”
司徒英眼看著他要發怒,再次急聲解釋道:“我發誓,我的人去平南王府,絕對沒有去打探齊國政事,隻不過……”
上官墨定定的看著他,一雙墨玉般的眸子,仿佛能看透一切,司徒英在他叫目光下,止不住的心虛。
猶豫了半晌之後,硬著頭皮開口道:“前幾日,我途經平南王府,遇到了平南王府的大小姐,姿色頗為驚為天人,我便派個手下去探查了一番,誰料到平南王就在她女兒的屋子外,安插了一個實力高超的暗衛,我的人不敵,被抓了起來……”
上官墨聽到他這麼解釋,當真是要被氣笑了。“所以,你現在是要讓本王出手,然後告訴平南王府的那些人,前去他女兒香閨外麵探查的人,是本王派的人嗎?”
司徒英也知道自己的事情做得有些不厚道,不過那屬下跟在他身旁十多年了,他身旁的大部分事務都是由那屬下代勞,這個是平白無故的折在了齊國,那他可當真要心疼死了。
上官墨看著司徒英臉上那委屈的神色,無奈得道:“必須要救?”司徒英忙不迭是的點了點頭。
上官墨在腦中思慮了一番之後,這才開口道:“我手下的人隨便你調配,但但是絕對不能泄露出我的身份。”司徒英聽完他這麼說,大喜過望。
二話不說,便拱手給他行了一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