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混賬!你這是在指責我這個做父親的,不夠關心你嗎?”白恒沒想到白汐居然出口頂撞自己,這麼直接的話語讓白恒臉上有些掛不住,隻得提高了聲調來掩飾尷尬。
白汐在心底翻了個白眼,不就是被踩著痛腳了嗎?至於這麼惱羞成怒嗎?沒盡著本分,還想要麵子上好看,天底下得便宜還能全讓你一個人占了不成!
“父親真的關心女兒的死活嗎?我現在,好歹也是太後親自點下的墨王妃,差點被人害死外麵你都不知道,現在倒是來責問我了?這要是傳出去……”白汐抬起頭勾了勾唇角,臉上滿是嘲諷。
“你……你先說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說出來父親給你做主,我又怎麼可能不關心你呢?”白恒沒想到白汐會如此,一時之間有些不知如何應對,語氣有些僵硬,說道最後一句時,就連白汐都覺得一陣子牙酸,雞皮疙瘩冒起一層。
也難得白汐心理素質超群,畢竟拿了這麼多年手術刀都不帶抖得,盡管對白恒的做派感到惡心,卻還是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跟白恒一一說來,自然不可能是一五一十,卻也有七八分事實。隻不過,是把蕭浩塵從中摘了出來,隻說是自己找機會跑了出來。白恒多疑,如果不說蕭浩塵還好,可要是提到這個和自己關係不錯的男子,白恒恐怕未必會相信自己,當做是托詞的可能性,恐怕會更大一些。
白恒沒有想到,白汐失蹤的這些天裏,居然發生了這麼多的時期,一時之間有些愣神。再回過神來,已經開始在腦海裏思量,這事要怎麼處理了。
白恒當然不可能想要給白汐出頭,而是想著怎麼把這件事情遮掩過去。相府的嫡出小姐被人綁架了,外人還不知道要怎麼說自己這個相爺呢。所以,無論如何,這件事情都不可以宣揚出去。
白汐看著白恒的神情,自然明白他在心裏想著什麼。如果不是心裏明白,白恒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白汐又怎麼會毫無顧忌的把事情告訴他呢?
不過,即便是這麼想,也得讓白恒頭疼一下才行:“知道父親不怎麼在乎我的死活,可能也壓根沒打算替我出頭,不如我去把事情告訴墨王吧!恐怕我這未來夫君,會處置妥當的。”
白恒一聽這話,心中忽然一陣緊,連忙訓斥道:“胡鬧!姑娘家,天天把嫁人的事情掛在嘴邊,像個什麼樣子!”
看著白汐滿不在乎的模樣,白恒又放緩了語氣,繼續說道:“更何況,你得好好為自己考慮一下。現在還沒過門,就因為這些事情麻煩墨王。就算他明麵上不會說什麼,可是心底裏難免會有些不滿。以後你嫁過去,日子還能好過嗎?”
白恒這套說辭,白汐一個字都不行,卻也不搭話,隻是玩著自己的發梢,臉上笑意不減,卻讓白恒一陣頭痛,就知道這丫頭不會無緣無故來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