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相真是好家風,連府上的下人都格外的威風。”一個低沉的聲音冷冷的道。
那下人循聲看去,就見旁邊的一輛馬車上走下來一個相貌英俊衣著華麗的貴公子,正是有名的冷麵王爺,登時嚇的臉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恒跟在上官墨身邊,聞言狠狠的瞪了一眼狗仗人勢的下人,厲聲道,“大膽刁奴!竟敢趁著本官不在府中,如此目中無人,連大小姐也敢冒犯?來人,還不拖下去!”
頓時便有兩個侍衛上前,將那下人堵了嘴拖了下去,看來怕是性命難保了。
白恒看著人被拖走,這才對著上官墨躬身一禮,道,“下官管教下人無方,還請王爺恕罪。”
“丞相言重了。”
上官墨淡淡的應了一聲,轉頭看向了還在馬車中一臉驚訝的白汐,輕聲道。
“白小姐受驚了,沒嚇到吧?”
白汐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為何會在這裏?又為什麼要給自己撐腰?
白恒也跟了過來,見狀皺了皺眉頭,不悅的道,“汐兒,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見過王爺?”
白汐眉尖微蹙,下了馬車就要行禮。
上官墨扶住了她的手臂,道,“不必多禮。”
魏氏得到消息,帶著眾人剛剛迎出門來,便看到這一幕,登時心中一跳,趕緊道。
“妾身見過王爺。”
“嗯。”上官墨掃了一眼,淡淡的道,“這便是丞相夫人了吧?”
白恒連忙應道,“正是拙荊。”
上官墨麵上浮起一抹沒有任何笑意的笑容,意味深長的道,“不愧是當家主母,果然治家有方啊。”
這話若是平時說來,大家還能當做是一句客套話。可是,剛剛才發生了下人刁難嫡出小姐之事,這話怎麼聽都是嘲諷。
魏氏屈膝,保持著行禮的姿勢,上官墨沒有說平身,她也不敢起來,額頭冷汗涔涔。
白恒心下一驚,連忙道,“王爺恕罪。”
這次,上官墨卻是不再多言了,隻自顧自的朝著府內而去,隻留下冷冷的一句。
“帶路。”
白恒皺眉掃了一眼搖搖欲墜的魏氏,冷哼一聲,便拂袖而去。
魏氏咬了咬牙,盡力保持著行禮的姿勢不敢動,看到擦肩而過的白汐,她麵上滿是怒意,惡狠狠的道。
“好哇。你倒是攀了高枝了,竟然攛掇著王爺刁難起我這嫡母來了?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白汐雖然不解上官墨此舉何意,但是並不妨礙她趁勢教訓一下這個心腸惡毒的女人。
聞言,白汐挑了挑眉,笑道,“母親言重了,我會把您的話轉達給王爺的,安心吧。”
“你……”魏氏氣急,卻是擔心白汐真的和墨王說什麼,隻能忍下了這口惡氣。
白汐冷笑一聲,蓮步輕移,腰間環佩的玉石流珠發出了細微的碰撞之聲,清脆優雅。
遠遠看去,白汐和上官墨一前一後,一俊美一雅致,讓人忍不住在心中稱讚一句,好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
剛剛進了大門,白汐就看到白嵐一身特意打扮過的模樣,嫋嫋娜娜的走了過來,儀態萬千,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