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瑟尼斯的禮貌用語還沒說完,一記響亮的耳光已落在他臉上。
“色狼!放開我!”
艾爾維斯俏臉緋紅。她這麼大,還從未跟男子如此親密接觸,連她的夫君,最多也隻限於撫mo她的頭發,如今卻被一個隻見過一麵的男子摟在懷中?越想越氣,反手又是一耳光。
秉著紳士風度,瑟尼斯沒有鬆手,隻是側頭晃過,沒料到艾爾維斯反應極快,緊跟著又是兩耳光,瑟尼斯一時大意,頓時兩個五指 印留在了臉上。
“你……”火氣一起,瑟尼斯直接鬆了手,任艾爾維斯落在地上。想他當年縱橫花叢,向來隻有女人倒貼的,什麼時候吃過這個?
“卑鄙!無恥!”艾爾維斯從地上起來,一雙眼氣得通紅。白色的衣袍上滿是塵土,氣質形象一幹二淨。
“咦~~”毛了!“你這個女人不長大腦啊?!本少爺救了你還沒要你報答,你什麼意思?!”
“你明明是……”艾爾維斯氣得發抖,偏偏一句話堵在嘴裏說不出來,含恨抬手又要落下去。
瑟尼斯眼明手快一把抓住:“還打?!不要給臉不要臉!惹毛了我,照樣把劍架你脖子上!”眼前銀光一晃,一把劍伸到眼前,瑟尼斯一把推開,繼續自己的:“……你聽好,本大爺可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喂……喂……你……”
隨著瑟尼斯舌頭打結的“你”字,腦中電光石火的劃過一幕幕影象,艾爾維斯兩眼一翻,再度往瑟尼斯身上倒去。
昏了?!瑟尼斯目瞪口呆的盯著臉色慘白的女人,再看著把長劍遞到眼前讓女人昏到的罪魁禍首:“你哪來的劍?”
“剛才順手拿的。”
“幹什麼?”
半獸人傻笑:“看上去質量不錯,可以換點錢買包子……”
後麵立即有人摔倒。
“……走。”
“已經走不了了。”羽翔苦笑:“我們被包圍了。”
瑟尼斯抬眼一看,隻見四麵全是一臉鐵青的城民,不屑的眼光毫不掩飾對色狼的鄙視,以及對用武力威逼女孩子的不恥行為的加倍唾棄。地上,已經有一圈唾沫星子了。
“……阿雄……”變調的聲音。
“嘿……嘿……俺是聽你說才遞給你的……”半獸人隻能裝傻。
很快,訓練有素的城衛兵們趕來,將有口難言有手難動的三人從憤怒城民的拳打腳踢中扭出來,在一致的唾棄聲中押到了城衛府。艾爾維斯這位昏迷的美麗女子則被一個自告奮勇的光棍衛兵在足以淹死人的豔羨目光中被抱了過去。
城衛府。
楊淨正在辦公室裏頭痛。自祈福儀式後短短四天,失蹤的白衣黑發人已有兩個,死亡的已有四人,共同的特征除了白衣黑發外,都有幾分不俗的氣質。縱是楊淨知道這跟埃裏克斯有關,或者可以說埃裏克斯根本是有意如此,但知道歸知道,自己又怎麼跟惶惶不安的城民們解釋?難不成要他說,這幾人本來就是既定的死餌,大家不必驚慌嗎?
正在頭痛時,衛兵們匆匆來報,說是抓住三個當街調戲女子的登徒子。楊淨正一肚子氣沒處發,立即準備“略施薄懲”,一到外麵,當即哭笑不得。
“能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嗎?”楊淨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似乎從未見過三人。
三人也很配合,當作沒見過他。
羽翔立即大叫冤枉:“我們也不知道,我和阿雄莫名其妙的就被抓回來了。”瑟尼斯?跟他沒關係,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