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脫外套,和脫衣服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啊!
朋友相見:你把外套脫了吧。這話誰都可以說,男的可以對女的說,女的也可以對男的說,誰對誰說都沒有關係。
但如果是:你把衣服脫了吧。這就不一樣了,男人對女人說脫衣服,不是在做羞羞的事,就是在做羞羞的事……
而現在曾少傑雖然說的脫了外套,很正常的話,但讓李雨桐怎麼脫呢。
現在熱的,他還陣想脫。
即使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第一次就自己脫,李雨桐想想就覺得很羞人,於是她待著沒動,雙手環住了曾少傑的身體。
曾少傑這才想起來,是啊,根本沒有外套。那……
兩人麵對麵,曾少傑也這樣抱著李雨桐,他的手攬在李雨桐的後背上,這時候要是幫她脫,應該很容易。
曾少傑輕輕地將手伸到李雨桐短袖的下邊,向上拉動著,這樣隻要拉上去,就可以脫下來了。
這是幫忙,幫忙……
曾少傑對自己這樣說。
李雨桐也沒有反抗,就這樣任由曾少傑將他的衣服拉扯下來。
“好些了麼?”
李雨桐羞紅著臉,點了點頭。
“腿都坐麻了,咱們換個姿勢吧。”
曾少傑說著,輕輕地抱起李雨桐,想往旁邊挪挪。
然而,可能是這床太軟了,還是他晚飯沒吃飽沒了力氣……反正不管怎樣,抱著李雨桐的曾少傑倒下了,倒在了床上。
這天鵝絨的被子還真舒服呢。
兩人就這樣躺在床上,繼續相擁著,不過這一次舒服的姿勢使得曾少傑的手也動作起來了。
曾少傑的手緩緩地沿著李雨桐的腰肢向上移動,他要攀上她的玉女高峰,他要占領那柔軟的高地。
已經到了這一刻,李雨桐更不會假意去多,而是迎合著,聳立的山峰更加堅挺了。
柔軟,飽滿,大手下的完全掌握,讓曾少傑的體下也不由得起了反應。
從輕柔,到探囊取物,沒過一會兒那大凶之兆也離開了身體,解放的玉兔更加活潑,曾少傑盡情地品嚐著成熟的櫻桃……
李雨桐很興奮,那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一寸寸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在完全占領高地之後,曾少傑的大手更加不安起來,在她的身上隨意遊走,甚至已經沿著她的腰際向著下體緩緩劃去。
吟呻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從李雨桐的喉嚨裏發出,全身因為緊張與快感不住地顫抖著,而曾少傑的進攻更加瘋狂了。
就在剝下她的短裙時,突然,李雨桐就像透不過來氣一樣,喘著粗氣喊道:“不、不要!不要!”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曾少傑聽這聲音也不理會,繼續手上的動作。
這時,卻見李雨桐的腿一蹬,又是一蹬,就像抽筋了一樣。
曾少傑猛然驚醒,難道……
他立刻放開手上的動作,翻出手機,切換到待機亮屏狀態,朝著李雨桐的臉上照去。
欲望頓時煙消雲散。
隻見李雨桐的小臉發白,毫無血色,她的全身微微地顫抖著,嘴巴半張著,似乎要說什麼話,但沒說出來。
很顯然,她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