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子丫鬟的身材很豐滿,她走到衣誌文的跟前,行了一禮,“見過公子,少夫人早就打過招呼了,請隨我們來。”
說完在前麵引路,初夏看著丫鬟走路的樣子,心裏警惕心更重,她記得陳茹教過她,這種水蛇腰搖臀走路的樣子,隻有煙花女子才會如此。莊子裏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丫鬟?
她和衣誌文相互望了一眼,跟著兩個人向前走去。莊子裏處處是景,可是初夏和衣誌文一點欣賞的意思都沒有。
一路上,四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略有沉悶,矮個子的丫鬟突然很溫柔地說道:“這位公子,我們這的溫泉可是能治百病的,可以舒筋活血,還要專門會做按摩的女郎可以疏導穴位,不知要不要試試?”
衣誌文聽了此話,黑著臉,冷冷地回答:“不用了,我們就在這兒等你們少夫人吧。”
兩個丫鬟聽了此話,互相望了一眼,雙雙跪下,瞬間紅了眼圈,急急說道:“公子,請到房間休息,否則讓少夫人知道我們伺候不周,會責罰我們的。”
初夏看著她們演戲的樣子,心裏更加懷疑,對衣誌文說道:“衣大哥,我剛看來這的路上風景不錯,這麼好的天氣,在屋裏呆著有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去外麵走走吧。”
“好的。”
兩個丫鬟看著兩個人轉身就走,互相對望一眼,蹭地站了起來,從腰身上抽出軟劍就從背後向兩人刺去。
衣誌文和初夏早就有所防備,她們一看沒有刺中,露出狠毒的神色,雙雙打鬥起來。兩個丫鬟的武功不高,可是招招狠辣,更是不要命的打法,一看就是經過專人訓練的。
看到這種情形,初夏和衣誌文放下了抓活口的想法,下手也不再留情,轉瞬就殺了兩個丫鬟。兩個人向門口跑去,可是門從外麵被鎖住了,打不開。衣誌文用劍劃了兩下門栓,才知道是鐵門。
兩個人望著高大的圍牆看了一眼,正要向後門走去。院子裏多了很多黑衣人,衣誌文脫下長衫扔在地上,看著初夏,眼裏有著濃濃的擔心,初夏向他笑了笑,點了點頭。兩個人帶著破釜沉舟的氣魄和黑衣人拚殺起來。
黑衣人的功夫雖然不高,可是好虎架不住一窩狼,他們使用的是車輪戰,初夏和衣誌文漸露疲態,而對方的人卻隻是有增無減。不知不覺中,衣誌文的身上多了兩條劍傷,而初夏的胳膊上則中了一劍。
越打越靠牆根,初夏看到這種情形,喊了一聲:“衣大哥!”說完看了牆根的大樹一眼。衣誌文會意,兩個人拚盡全力殺了眼前的兩個人後,一躍就躍到了樹上,再一躍就跳到了牆上,在這一瞬間,急促的風聲傳到了衣誌文的耳邊,他下意識地擋住了初夏,撲的一聲他吐了一口血,擦擦嘴角,然後和初夏跳出了牆外,向遠處跑去。
兩個人沿著小道向山頂上跑去,跑了沒幾步,衣誌文就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初夏看了,大吃一驚,這才看到衣誌文的後背插了一把劍,劍已經穿透了身體。她從衣裙的下擺撕下布條,想要給衣誌文止血,可是越止血流得越多,並且衣誌文的嘴裏不停地在往外吐血。
初夏滿眼是淚,已經看不清楚眼前的東西,大滴大滴地淚流下,可是她倔強的沒有哭出聲,隻是徒勞的包紮著傷口。
衣誌文費力的推開她的手,嘶啞著說道:“走,趕緊走。”
初夏不停的搖頭,隻是流著淚看著他。衣誌文瞪著通紅的眼,哀求地說道:“小夏,求你,快走,快走。”
初夏這會冷靜下來,反問道:“我不走,如果換了是我,我知道你也不會走,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看著初夏美若天仙的樣子,聽著敵人越來越近的聲音,衣誌文咬著牙站了起來,和初夏一起繼續向山上跑去。
走到山頂上的時候,前方沒有路了,望著高聳如雲的山崖,衣誌文和初夏停了下來,看著後麵數不清的黑衣人,衣誌文靠在了離他身邊不遠的一塊石頭上,臉色灰白,他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初夏。
(打鬥場麵描寫得不好,請各位讀者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