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大唐酒樓的生意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人們紛紛稱讚“透明廚窗”,信譽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而大唐酒樓就這樣憑著新奇的菜式和得體的服務在餘杭城中站住了腳,並且在以後的歲月中求新突變,標新立異,經久不衰。
事後,初夏問喬喬怎麼知道蒼蠅的種類的,喬喬哈哈大笑說,那是她忽悠那幫小**的,她怎麼可能知道?人們對於未知的事情總是充滿了不確定性,所以沒有任何的反駁意見。
當劉能回去給新長福酒樓的掌櫃劉文學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劉文學看著日益減少的客人,長久地沒有說話,可能他還不明白什麼事物沒有創新就會逐漸的走下坡路,就好像天天看著玫瑰,時間長了也會有審美疲勞,也會累,這個時候即使是路邊的一棵紫丁香也會被人莫名的欣賞。
這天晚上,喬喬一個人走在回府的路上,初夏和衣誌文都在忙別的事情,幾個人都很忙碌,隻在晚上的時候才會開個碰頭會。
喬喬為了抄近路,走了一條小胡同,正當她低著頭在想事情的時候,噌噌噌前麵蹦出三個人,其中打頭的就是劉能,喬喬看著這種情形,對著劉能微笑著說道:“你又出來嚇人了?怎麼的,既然來了就都出來吧,害怕不能見人嗎?”
於是後邊也冒出二個小**。喬喬淡淡一笑:“好久沒練手了,來吧,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劉能看著喬喬有恃無恐的模樣,心裏有點犯嘀咕,但看了看喬喬單薄的身體,又有了信心。對著一幫小**說:“兄弟們,這個小子不陰不陽的,比較狡詐,咱們小心點,給我上。”
“哎,可惜我今天穿了一件新衣服。”喬喬看了看身上頗為可惜地說道。
劉能的眼角抽了抽,“奶奶的,死到臨頭了,還有閑心說衣服,我看你是嚇傻了吧。”說完幾個人就都衝上前來。
衝到最前麵的一個,喬喬從懷裏一掏就往他眼前一撒,嚇得這個人趕緊躲,喬喬趁機對他用了一個過肩摔重重的摔在地上。
第二個人看了啊的大叫一聲也往前衝,喬喬又從懷裏一掏往他眼前一撒,他以為喬喬又是虛張聲勢,根本就沒有躲,結果真的有辣椒麵撒在他的眼睛裏,他嗷嗷地叫著,喬喬看了看,不由地說:“嘖嘖嘖,怎麼不躲呢,白送到我的麵前,我都不好意思了。”
劉能看著一瞬間就損失了兩個人,氣不打一處來,剩下的二個人同時向喬喬衝來,喬喬用右腳尖踢一個人的膝蓋下方,當他本能的俯身的時候,喬喬用右膝蓋用力地頂其胸部;內扣的五個手指向另一個人的耳朵眼打去,用絕對的速度和輕巧的力量一氣嗬成。
看著四個人分分鍾地就倒在地上,劉能看傻了眼,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喬喬說道:“你,你,你不要跑,你等著。”說完幾個人連爬帶滾地就互相攙扶著走了。
喬喬在後麵大聲地叫著:“哎,跑什麼呀,慢點,別摔倒了,哎,那個拿扇子的,就別天天出來嚇人了啊,嚇壞了孩子可不太好……”。遠處的劉能聽了這句話一個踉蹌,險險摔倒在地。
“哎呀,原來我現在這麼厲害呀,回去可得向初夏顯擺顯擺。”喬喬自言自語地說完就慢慢地向前走去,邊走邊哼著歌,“翻身農奴把歌唱,幸福的歌聲傳四方……”
在喬喬溜達著往回走的時候,一個看起來文弱的書生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長久地注視著,溫柔的臉上有陰霾一閃而過,瞬間又恢複儒雅的模樣,轉身而去。
這個書生慢慢地走著,就好像在漫步一樣,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新長福酒樓。他站在門前看著酒樓的牌匾,長久的風吹日曬,牌匾漸漸地有些變了顏色,但是溜金的花邊,厚重的紅木,也能看出它曾經的富貴輝煌。
就在這時,劉文學發現了他,立馬恭敬地跑過來,低頭說道:“東家。”
書生沒有說話,他凝神看了牌匾很長時間,不知心裏在想些什麼,不一會兒,劉文學的額頭就滲出了汗珠,這種低壓的氣場讓他感覺透不過氣來。
書生沒有任何動靜,搖了搖頭,扭頭就走了,還是那種慢慢地走,雲淡風輕,好像什麼事都不關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