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在門口守著。”一個男人對他的主人說。他的主人什麼也沒說,徑直向房間走來。
喬喬連忙向屋裏走去,想找個地方藏起來。床底?等等,床裏有人,喬喬蒙著麵,快步走到床邊,看到床裏躺著一個穿和沒穿衣服一樣的女子正睜大眼晴驚恐地看著她,喬喬不加多想一個手刀就劈暈了她,然後把她拖到了床下。
還沒來得及藏好,腳步聲就已經到了跟前,喬喬隻得放下床的紗簾,靜靜等待。男人來到床邊停了下來,很靜,喬喬的心裏呯呯地直跳。過了幾秒鍾,來人向後邊的湯泉走去。
喬喬心裏想好在有驚無險,聽到水的嘩嘩聲,喬喬躡手躡腳地向外走去。就快到門口的時候,喬喬的腿一疼,撲通摔在地上,是暗器,回頭一看,一個男人半敞著衣服冷冷地看著她,屋子裏的燈光昏暗,看不清樣子。
地下有一塊碎銀子,就是這個打的喬喬的腿,以至於腿現在還有點麻痹。
“什麼人,來幹什麼?”男人像看個死人的看著喬喬,居高臨下的樣子非常的拽,也就是說在他的眼裏根本就不把喬喬當回事。喬喬一句話沒說,站起來就要跑。讓喬喬氣憤的是她又一次被碎銀子打到了腿摔在了地上。
太藐視人了,喬喬非常生氣,所以做了一個讓人想不到的動作。她坐在地上,把打了兩次的碎銀子撿起來揣在懷裏,挑釁地看著那個對他連人都不屑一顧叫的男人。
她的動作令男人一愣,喬喬蹭地站了起來,丫的,小樣,不把你打趴下是不是不知道姑奶奶我的厲害,兩個人就這樣無聲地打了起來,男人出手狠辣,喬喬由主動出擊成了由攻為守,就在快招架不住時,喬喬從懷裏假裝掏出東西往男人的臉上扔去,男人側頭一躲,喬喬趕緊又向門口跑去。
男人惱羞成怒,一把抓住喬喬的胳膊,向胸口打去,然後就迅速地抽回手:“女人?”
喬喬的胸口很疼,知道自己的這兩下子和他差得不是一星半點,隻得放棄抵抗,哭著說:“奴家是柳公子搶來的人,說是今天要在這裏接待貴客,可是奴家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子,而且也有心上人,家裏隔壁賣豬肉的劉大哥還等著我呢,嗚嗚,如果公子執意要奴家伺候,奴家隻能以死保住清白。”
男人看著穿著一身夜行衣,蒙著麵的喬喬,淡淡說了一句:“你說的這些話你自己相信嗎?”
喬喬還在那嗚嗚地哭著,聽他這麼說,停了一下,傻傻地說:“我信啊。”
男人看著喬喬的模樣,用嫌棄的眼光看著她,冷冷地說:“最後一次,說,來這幹什麼來了,有什麼目的,誰派你來的?”
喬喬看自己演了半天戲,這個該死的男人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心裏把他罵得半死,接著說:“公子,我說的是真的啊,這身衣服和蒙麵布都是柳公子讓人準備的,他說你們這麼大戶人家的愛好都是語眾不同的,說穿成這樣會有新鮮感,要不你去問問柳公子?”
男人看著她,逐步靠近喬喬,喬喬想躲,可是男人天生的強大氣場讓她挪不了腳,男人一下把蒙麵布扯了下來,是實打實的扯的,扯得喬喬耳朵生疼,喬喬禁不住瞪著眼睛看著他,近距離一看,兩個人同時說了一聲:“是你?”
正在這時,初夏的信號聲從遠處傳來,這是要撤退的信號,喬喬不假思索地脫下夜行衣,往安寧身上一扔,隨口一句:“謝了啊。”
轉身把門打開,對門口守著的人輕輕地說:“公子累了,說不讓打擾他休息。說完施施然地就走了。
守門人一愣,想了想終是不放心,隔著門口輕輕地問:“少爺?”
屋裏的人沉默了一會兒,聲音輕冷地說道:“嗯,我累了,想休息。”
安寧呆在屋子裏很奇怪地想,喬喬怎麼過來了?時隔幾年不見,沒想到黃毛丫頭變成了這個模樣,不過守財奴的樣子還是死性不改。哼,果然前些日子和胡帥在一起的就是她。
喬喬出去想,安寧怎麼呆在這裏,他不是求學呢嗎,死男人,險險壞了我的事,想不到幾年不見他還是那個德性,狂妄的樣子還是死性不改。哼,看樣子是有備而來,最好別讓我碰到。
當幾個人順利的回到府裏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喬喬她們買了一座偏僻的宅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害怕引起猜疑,仆人都是雇得新麵孔,挑得也是忠厚老實的人。
三個人這次見麵都是無功而返,柳府太大,沒有向導根本就找不到頭緒。初夏勸著情緒低落的衣誌文,而喬喬則在想著安寧的事情,幾個人都心事重重,但沒有任何天力和人力能阻擋一顆堅定的心,知道未知的路很難走也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