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薄霧冥冥,清晨的陽光是寧靜淡雅的,沒有那種喧鬧氣息,讓人感到心平氣和,心曠神怡。喬喬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了看馬車裏已經沒有初夏了,知道她一早上就去練功了,心裏一歎,爬起來隨便收拾收拾,準備兩個人的早餐。慕晴很大方,送給她們不少銀兩還有幾張大額銀票,可能是自己也覺得做得太過份,所以想盡量彌補她們。
喬喬這個財迷本著出門不露外財的思想,吃穿住行都很隨意,但也不能過份的寒磣,畢竟做什麼都有個度,如果兩個人把自己打扮的象個叫花子,別人也會隨便的欺負,人善被人欺嘛。
當初夏大汗淋漓的回來的時候,喬喬已經做好了飯,就是一些簡單的野菜湯和燒餅。喬喬邊吃邊看著初夏,初夏已經吃了三個燒餅了,現在她的體力消耗得大,吃得也比較多。
看著初夏又把手伸向了第四個燒餅的時候,喬喬終於忍不住說:“那啥,不害怕發胖嗎,胖了我可就看不到傾城傾國的美人了。”
“美人有什麼用,能保護你嗎?我不在乎”,初夏大口大口地吃著燒餅,毫不在意地說。
喬喬嘴上唏噓了一番:“哎,真是天道不公,從美人的嘴裏說出這樣的話,造孽呀,造孽。”
喬喬和初夏逗了一會嘴,說說笑笑的,很開心。人生,怎麼過也是一天,為什麼要因為未知的前途而愁眉苦臉呢。
吃完飯以後,喬喬在整理馬車,初夏去河邊洗鍋碗瓢盆,不一會兒就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喬喬出去一看,初夏在和別人爭論著什麼,初夏大聲地說:“明明不是我,你胡說,它是自己壞的,你不要誣陷人!”
喬喬趕緊來到初夏身邊,和初夏爭論的是夜蓉,初夏氣得臉色通紅,而夜蓉呢整理整理頭發慢條斯理地說:“不用那麼大聲,就是你,我和我的丫鬟親眼看到了,就是你把馬車的門把手碰壞了。”
初夏看著喬喬來到跟前,抓住喬喬的手激動的說:“喬喬,我路過這的時候,她故意伸腳絆了我一下,你也知道我現在……。”初夏氣得說不出話來,但喬喬明白她的意思,初夏的意思是她現在天天練馬步,腳下功夫很紮實,絆一下根本就不會摔倒,看樣子是夜蓉想要訛上初夏。
初夏還要再說話,喬喬一擺手示意她不用說了,喬喬看著夜蓉,夜蓉挑釁地看著她,正在這時,衣誌文從遠處走了過來,弄清來龍去脈以後,二話不說就示意人來幫忙修理馬車的扶手。
夜蓉淡淡一笑:“哎喲,我可是請了衣壯士好多次了,衣壯士可都不肯賞臉啊。”說完拍打了一下衣誌文的後背,眼裏冒出賊光。
衣誌文冷漠的瞅了一眼夜蓉,那眼神冰冷還有著威脅,夜鶯訕訕地不言語了。
凡事有因就有果,她們和夜蓉素不往來,怎麼夜蓉沒有原因就找上茬了呢?喬喬拉著初夏往回走,夜蓉剛要說話,衣誌文又瞅了她一眼,這次眼裏又包含了憤怒,夜蓉隻得小聲的囔囔幾句,還是因為害怕不吱聲了。
初夏回到她們馬車的旁邊,還是氣得不行,喬喬看著她的樣子噗哧一下就笑了:“哎喲,我的美人,還生氣呢。”
初夏看了看笑得樂嗬嗬的喬喬,扭過頭來沒有說話。
喬喬一曬,想了想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初夏雖然還是沒有回答,但是身子側了側,一看就是要聽的樣子,喬喬微微一笑。
“有一天呢一個老者問一個學子說一年到底有幾季啊?”學子心想這種問題還用問嗎?於是便回答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
老者搖搖頭說:“不對,一年隻有三季。”這個學子就急了說就是有四季,而老者呢也是堅持認為一年就是有三季,後來隻得去找這個學子的老師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