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陳瞳對著自己那凍得通紅的手呼了口氣,看了看四周,心中滿是悲涼。
“我容易嗎我?我隻想洗個澡,洗個澡啊!先是莫名其妙挨她的揍。”陳瞳看了看懷中的睡美人,“看在你這麼漂亮的份上,大人不計小人過。然後又被這該死蛟龍擄到此處,還說什麼禁寒潭兩日!真是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也逐漸的暗了下來。寒潭的溫度似乎隨著夜晚的逼近,也開始有了變化。
“嘶,冷啊!呼,怎麼這麼冷,快凍死我了啊!”陳瞳早已將自己的緊身衣自牧雪手中拿了回來,但是單薄的緊身衣根本就不能禦寒,更別提四周的溫度更是在逐漸降低。
“嗯?”牧雪終於再度轉醒,她疑惑的看向了四周。
昏暗的寒潭中央隻有一塊高出水麵半米左右的石盤,石盤不大,麵積也就接近兩張床的大小,好在石盤是圓形的。而此時,牧雪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個男人的懷中,最可惡的是,這個男人竟然就是下午偷窺之人。
一想到此處,牧雪別提有多上火了。抬起玉手臂,便是一巴掌扇在了陳瞳的臉上。
“啪!”清脆的響聲打破了寒潭的寂靜。
“你幹什麼?”陳瞳幾乎是吼出來的。雖說自己是**絲,但也是如此,陳瞳沒怎麼跟女孩交往過,自然更不曾被女生扇過耳光。往往就是這種不怎麼跟女孩交往過的人更在乎自己的臉麵,更不能容忍一個剛認識的女人莫名其妙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陳瞳怒目圓睜,死死盯著已經坐立在自己對麵的牧雪。他舉起右手,準備一巴掌拍下,雖然怒火攻心,他的右手卻隻是在空中微微顫抖了幾下,便又放了下來。
看到表情可怖的陳瞳,牧雪已是心虛,竟在他的怒吼下不敢說話。細想後,牧雪又記起此人正是從地球新收的弟子,因其表現實在是太過引人注意,所以牧雪對其影響特別深。
“一個新收的弟子連源都不能操控,有何可懼?”牧雪略一思忖,便無畏無懼。
“幹什麼?就因你於河中偷窺我與兩位師妹洗浴,就因你被發現後還死不承認,甚至還想跑,就因我暈倒後乘機對我不軌、、、、、、”牧雪大聲說道,似乎這樣便能讓陳瞳啞口無言。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難道就因我是剛來的便可這樣欺淩不可?我偷窺?我於上遊,你們在下遊,你們可曾在下遊抓住我偷窺?更可笑的是,你們自下遊來到上遊後,不分青紅皂白對著我便施展法術,我一個剛到的弟子能接得住師姐你這一招?我順流而受,以此減輕傷害,倒成了畏罪潛逃?反倒是你這掌激怒蛟龍,而後自己更是暈倒,我為救你,不曾獨自離去,欲帶你逃離。而後再次被蛟龍追至,你剛轉醒,卻再次昏迷。以至於到了此處,蛟龍將我等囚禁於此寒潭中,說什麼禁寒潭兩日,寒潭啊,師姐,寒潭!此處奇冷無比,我為不讓你凍傷凍死,置於懷中,不曾輕薄於你,更無非禮之意。”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反倒是你醒來的一刻,再次展露你大小姐般的蠻橫與無奈,不分青紅皂白便扇了我一巴掌。你說,我這巴掌是不是活該啊?”陳瞳怒極反笑,再次說出辛辣之語。
“這、、、、、、這不過是你的片麵之詞,我們在下遊發現你的衣物,這你又作何解釋?若說你為了免受傷害,躲避之意倒也可以接受,但後麵我暈倒之後,所發上的一切皆不可信,或是胡謅,或是瞎編,毫無可信之度。”似發現自己也有不妥之處,牧雪微紅著臉,倒也不肯聽信陳瞳之言。
“衣物,我將其置於樹梢之上,也許是風刮入水中,畢竟你們在下遊。而其後之事,你信也罷,不信也可,畢竟我不至於向你邀功!”陳瞳說完便轉身,不在麵對牧雪。
“哼、、、、、、”見陳瞳居然無視自己,竟轉身而去,牧雪氣的直跺腳。
少頃,氣氛變得尷尬起來,孤男寡女共處寒潭,外加溫度奇低,寂靜的寒潭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外,就隻剩寒潭便麵開始結冰的“哢哢哢、、、、、”的聲音了。
感覺周遭的溫度下降的非常快,牧雪也快承受不住了。於是,她雙手結印,準備用源術抵禦寒意,更準備以此要挾陳瞳,讓其求饒,便可以為他驅除寒意。
“咦?怎麼回事!”牧雪震驚了,“為何不能用源術?”不經意間發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