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1 / 2)

“少爺,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這次出來太久了點吧。很快就要天黑了啊!”

“怕什麼,這裏不是旅館嗎?太不了在這裏過夜。”一身白衣的少年道。他可以和洛刑天相比不相上下了。洛刑天給人的是那種耀眼如日光的人,他有冷峻的表情,像是寒冰。而他則多了分月光的柔和,卻也瀟灑大方,沒有洛刑天難以接近的冷峻,滿臉溫柔的笑意。前者,隻能在一定的距離裏觀賞;後者,卻顯的容人接近。

“少爺,被開玩笑了。下次我可不會幫你抄書了啊!”像是隨從的人,不滿的把頭一歪。

“怕什麼,我們不是兄弟嗎?”稱為“少爺”的人不在意的一笑。

“在幫你抄書的時候不是。”那人道。

“唉,真不知這是什麼世道啊!我們不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少爺”不急不慢的說,夾了口菜放到嘴裏。

“什麼,明明每次都是我全抄好不好!”那人一邊說或一邊雙手按著桌子。

“哦!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少爺”一臉的驚訝,似乎在努力的想著什麼的樣子。

“等等!那是誰啊?”他的目光落都了剛進來的一對男女身上。女子白裳襲人,紫色的輕紗裹著臉和頭,就連頭發都不露一絲。如果認真的看會發現她有紫色的雙眸,還有透過紫色的輕紗可以看都一隻白玉發簪。被一個黑衣男子攙扶著走著。那男子俊美的讓人移不開視線,白皙的膚色,漆黑的發絲,邪氣的雙眸,就像是誘人卻也危險的夜。

“少爺,你在看什麼?”剛剛還賭氣的某人把手在某日的眼前擺來擺去。

“紫色雙眸,白玉發簪。是她,洛家府上的醫師。”“少爺”呢喃自語道,站起身來向坐在角落裏的男女走去。

“等等啊!少爺你去那裏啊?”

“翼,你還記不記得夏蓮本來的那隻做工精美的白玉發簪。那可是我和天一起從一個東方商人手裏買來的。價值不匪呢?可是前幾天我卻看都了那隻發簪戴在了一個女子的頭上。也就是夏蓮和我說的叫白依的女子,紫色的眼睛的人,傾城絕貌。紫色雙眸我隻見過她一人有,所以應該就是她沒錯。”“少爺”一邊說一邊用折扇敲打著另一隻手,那人一邊聽一邊點頭。

“你好!”他行了個禮。

“有事嗎?”男子抬頭。

“我想請問一下這位小姐是不是白依閣下。”他把頭轉向她。

“你有事?”她沒有回答,隻聽見那男子道。

“我隻是想和白依小姐打個招呼,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我聽說白依小姐是洛家府上的醫師,可是?”

“是的,不過隻是因為她突然離家出走,正好被洛家的少家主收留而已。現在我是帶她回去了,她是我的未婚妻。”那男子回答,於他對視。

“哦,原來是這為兄台的未婚妻啊,沒想到明花有主了。嗬嗬,我隻是想過來和白依小姐打個招呼而已,沒別的意思。白依小姐是身體不適嗎?為何?”他笑著問。

“是的,我未婚妻子出了點事,近來身體不好,感染了風寒。”

“哦,如此啊!聽說白依小姐醫術高明,請問是那個府上的呢?想必應是醫藥世家的後裔吧。”他笑,問題越問越緊。

“是你高看了,白依隻不過懂那麼點點醫術而已,也並非是醫師之後。白依是我伯父的養女,無夫無母。我視其如妹,不想近日出了點麻煩,賭氣了而已。公子如果沒事的話還是不要多問了,畢竟白依是我未婚妻。”那人邪氣的一笑。

“哦,原來是這樣啊!竟然是這樣我就在此別過了。”說完轉身就走。

“少爺,你不覺得有問題嗎?為什麼那位小姐一直都沒有說話,而且還全是那個人回答。還有那個男子似乎很厲害的樣子。”叫翼的少年駕馬跟上他。

“沒錯,可是那有怎樣。畢竟我沒有接觸過她,就算她不回答也沒錯。而且他都說是他的未婚妻了,我纏著她這情理不合。可是,為什麼,有那種感覺?”在說最後一句時,隻有他自己知道,那種很強烈的感覺,他覺得不該就這樣不管,可是又是為什麼?他不知道,也不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