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們還不死?”女子很是鬱悶的對著身邊的血刀屠問著血刀屠輕聲的笑道:“張三豐等人會被圍攻致死嗎?”女子聽著血刀屠的話,神情無比的震驚,向著血刀屠問道:“你是說,唐年的境界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嗎?”
血刀屠點點頭,說道:“就算還沒有到,也相差不多了”女子的神情依然沒有反映過來,但是這時血刀屠再次說道:“你不該讓人去昆侖的”女子咬牙,問道:“為什麼,就算唐年再強大,昆侖劍神守護的弟子不多的,我們一起上,完全可以把他們都殺光的”
“唉,你不懂的,他們不能被殺掉的,因為他們的老大,唐年不是好人啊”女子一臉的鬱悶,問道:“為什麼?”血刀屠對著女子問道:“如果滅掉劍神守護的代價是,一個高手天天蹲在你家門口,讓你不敢出門,你願意去做嗎?”這時女子的神情也沉靜了下來,但是很快的,她又問道:“那現在為什麼還要阻攔他們?”
血刀屠的眼睛變的深邃,一道血色的光華出現,說道:“如果不這樣做,又怎麼能讓他消氣呢?”女子歎息了一聲,“這些人,真不該存在的”血刀屠點點頭,說道:“快了,他們蹦達不了多長時間了”
人群之中的唐年感覺很是無聊,戰鬥了這麼長的時間,他除了胳膊累一點,什麼感覺都沒有,但是身邊的妃舞與鳳凰卻是有些累了,他也知道,離開的時候到了,手中長劍一抖,一道巨大的劍光出現,瞬間斬下,一道道的身影在這劍光之下被斬飛,人群之中出現一條通道,唐年三人身影猶如利劍一般的射出,衝出人群,向著一個方向去著
這時血刀門的弟子們回顧自身,他們卻是現,自己身邊的人已經少了很多,而且還有很多人都是死過一次再來的,唐年等人在這裏足足殺了十個時了,在這十個時裏,他們殺了不知道多少人
“總算走了”女子輕聲的念叨了一聲,但是這時血刀屠卻是說道:“沒有,才開始而以”女子一臉驚愕的看著血刀屠,這時血刀屠卻是一臉的沉靜,仿佛那話並不是他說道一般,讓女子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聽了
血刀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宮帶著他所屬的弟子來了,在這血刀門的駐地獵殺了一個星期,見到血刀門的就殺,殺完了就溜,一點都不給血刀門弟子圍攻的機會,在這個星期裏,不管是劍神守護的弟子,還是血刀門的弟子,基本上都重生了一次等級都掉了很多,但是這些人卻都沒有死亡的覺悟,一個被殺,一個殺,兩個門派仿佛陷入了循環之中
在第八天的時候,血刀屠終於出現,宮一見到血刀屠,沒有任何的二話,直接帶著劍神守護的弟子離開了這裏,在他來之前遇到了唐年,唐年告訴他,如果沒有見到血刀屠,就放手殺,如果見到血刀屠,就帶著弟子回去
這時血刀屠與唐年隻見的默契唐年實力強悍,但是血刀門的人,數眾多,要真正戰鬥起來,兩方都不會好過,隻有讓別人收益,所以在出氣之後,兩方都選擇了罷手,這讓那些看戲的人都很是鬱悶,而唐年在回昆侖的路上被人攔截了下來
攔截唐年的不是別人,正是武當三個當家人之二,皇甫與言誌,他們前來誠心的邀請唐年上武當一敘,但是唐年卻是死都不去,甚至耍無賴,這讓言誌兩人很是鬱悶,卻也拿唐年沒有辦法,最後隻有與唐年一起回去了昆侖,一路上還想找機會勸說唐年,哪裏知道唐年一上車就將車門關上,這讓兩人隻能坐另外的馬車
回到昆侖的唐年根本就沒有給兩人機會,直接宣布閉關,說是禦境關頭,尋找突破才是關鍵,這時言誌與皇甫忽然想起來,唐年已經在關口了,又怎麼會消耗那麼多的力量去幫助張三豐呢?
兩人回去了武當,將這消息告訴張三豐,張三豐歎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隻是眼睛出現的遺憾之情卻是沒有隱藏,要算起來,唐年的太極還是跟他學的,有著授業的恩情,但是後來,兩人之間卻是直接崩了
“一切都是命啊”武當山的張三豐與少林的掃地僧同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