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想坐大巴車,我想你了!我要你來接我。”
“你軍訓結束了嗎?”
“嗯,我們明天結束。姐記得把相機拿上,我要照下我的英姿留念。忘了告訴你我們的教官特變態。掛了啊!”曉霖掛掉電話滿意的笑了,終於可以擺脫這種地獄般得日子了。雖然自己考的是重點大學應該很開心才對,但是偏偏這所學校的老師很古董,認為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所有大一的學生,必須到軍隊軍訓,一切按照部隊訓練新兵的方式軍訓一個月,那些個滋味那個慘啊!其中辛酸隻有自己知道了。
想到明天即將擺脫這種生活,曉霖看著訓練場的四周,心裏一陣痛快,說是軍隊訓練,其實就是為了訓練大一學生專門在臨近城鎮的鄉村弄的一個小型訓練場,大門的左邊是宿舍,對麵是三層的食堂,右邊全是訓練場地,場地的旁邊還有一排平房,那些房子雖然不起眼但是住的全是厲害得讓人害怕的人物“教官”。
曾經譚曉霖想過很多次自己會在軍訓時可能遇到的豔遇,卻因為那個“笑麵虎”教官全部破滅。第一天當所有的人懷著期待的心想一睹教官的風采時,那個長得人模人樣的教官站在陽關下微笑著說:“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洛單名一個離字。我站在這裏,是為了你們的將來,在以後的一個月裏,我會帶領大家完成所有的訓練任務,不過在此提醒大家一下如果團隊中有一個人沒有完成任務,那麼所有的人都要接受懲罰。原因嘛很簡單,因為大家都是一個集體。”
當所有的女生都沉醉在洛離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陽光天使般燦爛的微笑,挺拔偉岸的身姿中。站在前排的譚曉霖卻在不經意間看見他和姐姐曉慕一樣的微笑,右邊嘴角上翹一點,通常姐姐曉慕有這樣的微笑的時候,一般那個她看著的人即將有一場“意外的驚喜”。果不其然,接下來的歲月裏班級個別的同學總是“體諒”大家。讓大家一遍又一遍的做做過的事。曉霖甩甩腦袋不再回想,快步回到宿舍,整理好自己的行李,也不願意去參加班裏組織的聯誼會,吃過飯就匆匆睡下,或許是太累了,竟一夜無夢。
當曉慕開著有6年曆史的qq行駛在曉霖所在的軍訓基地的路上,鄉村間濃烈的泥土的味道通過車窗散發到整個車裏,鄉村小路邊的樹林有知了不停的叫,陽光亮的刺眼。想想自己好像很久沒有這總感覺了,久到都忘記了稻穀的清香,久到忘記荷塘蛙聲的此起彼伏。這樣的九月晚上雖然有一絲涼意,但中午強烈的陽光照久了還是讓人頭暈“唉,早知道就讓那個丫頭自己搭學校的車回去,我幹嘛要受這份苦啊耽擱交稿的時間還要挨主編的批評!”譚曉慕想到昨天接到曉霖電話後的硬著頭皮向主編鄧琳請假的情形就頭疼。
“什麼,你沒有找到可用的素材還要請假,請你來是白拿工資的啊!告訴你編輯部從來就不差人,要不是看在你爸爸的份上,還有你的份兒嗎?你說你從新聞部調過來容易嗎!要不是你爸爸,你能從天天的日曬雨淋,到現在的自由自在嗎?告訴你如果再不交照片就是你爸爸來了也救不了你……”又來了就知道那個女的又是這些話,就像沒有老爸我就什麼都幹不了!曉慕一邊回答是是一邊心裏想象主編氣極了的樣子,感覺鄧琳就在自己的身邊用她那刺耳的聲音對自己“諄諄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