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孫慶文每個月都過來趟,看蘋兒,聽蘋兒講話。
孫慶文:“蘋兒,蘋兒,你想什麼想的這樣出神?”徐蘋兒微微笑:“我想起了第一次見你時,你的傷心你的難過。經過了這一年,我看到了你很大的成長。你雄心勃勃和你意氣風發的精神。”孫慶文:“我成功,完全來源於你徐蘋兒。如果徐蘋兒不鼓勵,我會一蹶不振。”徐蘋兒:“慶文,站起來,再去尋找泉水。”倆人手拉手在桃花裏鑽來鑽去,
走到了崖下邊的山穀裏,蘋兒:“找到水源頭了,快來看,水好清。我捧一把你喝。”孫慶文:“我嚐嚐泉水的味道。”蘋兒手捧起了水,他低頭喝了一口:“甘甜,好有滋味。”孫慶文順勢攬蘋兒入懷,緊緊地抱住了蘋兒:“蘋兒,我愛你。”孫慶文拉著徐蘋兒爬上了山崖,山上的春風吹來,拂著二人的臉龐。徐蘋兒輕摟孫慶文的脖子,輕輕吻著他的雙唇。
孫慶文:“娘,你想什麼呢,你認識徐蘋兒?”大太太笑笑:“兒子,我不認識,不過,我好像聽誰說過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好聽,人長得也很漂亮吧,哪一天讓她到我們府上來,聚聚玩一玩。”孫沂英:“我叫蘋兒來玩,你和爹爹得準備一個大紅包,給準兒媳婦見麵禮。”大太太:“好啊,趕快讓她來吧。”孫慶文完了午飯,放下了碗筷:“娘,我去綢緞莊鋪子。”大太太:“慶文,你盡快把咱家的產業業務熟悉起來。我聽你爹說,你爺爺年紀大了,要享天倫之樂,不再打算管理生意上的事情了。所以就靠你和慶昌了。”孫慶文:“我知道了。娘,我去了。”
孫慶文有半個多月沒有看到蘋兒,忽然心中湧出了一種思念,很想看到徐萍兒。他從孫記綢緞莊鋪子走出來,回到孫府上。他從馬棚裏牽出了馬兒,正巧碰上了丫環梨花:“孫大少爺,去哪兒?”孫慶文:“我去東院一趟,你告訴我娘一聲,中午飯我不在家吃。”梨花:“是。大少爺。”
孫慶文牽著馬走出孫府,騎上馬往東院去。到東院村子前,孫慶文在馬背上看到蘋兒果兒在河邊洗衣服,就在馬背上說:“蘋兒,果兒,你倆不去鋪子幫伯父的忙,怎麼跑到河邊洗衣服?”果兒:“孫少爺,我和姐姐去鋪子,你來看姐姐,能看到嗎?”果兒看到孫少爺回答不上來,就笑。孫慶文:“哎,果兒,你洗的衣服被流水衝走了。”果兒低頭一看,一件粉色的上衣果然被流水衝走了。她使勁探身一抓,一個踉蹌,站立不穩,果兒跳入了河裏。幸好河水淺,水剛淹到小腿,並且水流也不急。果兒在水裏急走幾步,抓住了上衣。孫慶文大笑:“果兒,這就是報應,你老開我的玩笑,我可是你的準姐夫。”果兒站在水裏笑著把頭轉向了蘋兒:“姐姐,孫少爺,他這是向你求婚嗎?”
果兒上了小河岸悄悄地說:“姐,你可得當心點,孫少爺在北平洋學堂讀過學,況且家境又好。他經常出去走走,看外麵的世界,你小心啊,不要被她人拐走了。”孫慶文牽著馬走過來:“果兒,我早聽你姐姐說過,你喜歡上了田生少爺。等有一天我給你和田生牽牽紅線。”果兒一聽孫慶文說的這一句活,她臉刷地紅了,一直紅到耳根子。蘋兒笑了:“慶文,我果兒妹子害羞了,不要開她玩笑了。”果兒端起洗衣盆就走,走幾步又回過頭來:“蘋兒,把你的洗衣盆也給我吧。”蘋兒把洗衣盆端給她。孫慶文小聲:“我說的是真話,田生小夥子不錯。”也許徐果兒聽到這句話,她加快了腳步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