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少爺,我怎麼稱呼你,你家住在哪裏?”少爺:“我叫田生,可以直叫我的名字,你也可以叫我田哥。我家住在淄川那邊的魯山。那裏啊風景秀美迷人,每年的這個時令,遠方的很多遊人到那邊踏青賞花。”蘋兒輕聲問道:“少爺,你去琶山遊玩呢,還是走親戚?”田少爺:“我和管家去我小姨家住段時間,大概有5年多沒到小姨家玩了。”
田生:“哎,倆位姑娘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裏?”果兒:“她是我姐姐,叫徐萍兒,我呢叫徐果兒,家在沂水城東北十六裏路的東院村。”田生打趣道:“蘋兒,果兒,有意思的名字。哈哈,你和姐姐是雙胞胎吧。”果兒:“不是雙胞胎,我今年十五歲了,姐姐比我大一歲。我倆都是在八月裏出生,聽娘說生我倆的時候,蘋果樹結的蘋果個頭很大,是一個大豐收年。”
“喔,原來是這樣。”趕馬車的管家:“店鋪牌上寫著沂水福祥客棧,看來沂水城到了。”田生:“田管家,直接把蘋兒和果兒送到東院村的家門口吧。然後再去我小姨家。”蘋兒:“田少爺,我們到家就很近了,我和果兒在沂水城下車就好了。”田管家:“姑娘,聽我們家少爺的,做好車了。”馬車從沂水城向東院村跑去。
馬車到了東院村莊口。田生看到一位剛毅英朗的少爺,牽著一匹黑色馬兒站在村口。果兒跳下了馬車,跑到少爺身邊:“孫大少爺,想我姐姐了吧。”孫大少爺笑了笑,朝向蘋兒:“蘋兒”。蘋兒朝他揚了揚手。蘋兒:“田少爺,到家門口了,家裏坐坐。”
田生:“好,去你家裏坐坐。徐蘋兒,以後不要叫田少爺,直接叫我田生吧。”蘋兒:“好。果兒,慢點走,還有客人呢。”果兒:“田哥,快點。”田生:“田管家,一會兒我就回來。”孫大少爺把黑馬栓在了楊樹上。四人一同走到了家裏。果兒見到了娘:“娘,我去了姑姑家一個月,真想娘。娘,這是田哥,我和姐姐坐他的馬車回來的。”
田生:“大嬸好。”娘:“多謝田少爺了,你們倆個孩子快做下,我給沏茶。”蘋兒:“我來沏茶。”果兒:“爹爹身體好嗎?藥鋪很忙吧。”娘:“春天吧,天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人很容易染上感冒,你爹這一陣忙的呀,連飯也顧不上吃。盼著你姐妹倆快回來,幫幫他。”
田生:“這位少爺,怎麼稱呼?”孫大少爺:“我叫孫慶文,在沂水城裏開綢緞莊鋪子。你怎麼稱呼?”田生:“我叫田生,家住在淄川那邊的魯山。”倆人喝了一會兒茶,聊了一小會兒天。田生站了起來:“大嬸,我要去小姨家了。蘋兒,果兒,孫少爺,告辭了。”蘋兒四人送田生出了村,田生上了馬車,馬車向琶山村駛去。
田生的小姨家住在琶山村的一個小山坡上,四周沒有鄰居,距裏整個村莊有二裏路。田生和管家走進了小姨的院子:“小姨,你在家裏嗎?”小姨:“外甥來了,好幾年沒有到姨家裏了。都長這麼高了,長成大小夥子了。快和管家坐,大晌午了,我去做飯去。”
等了一會兒,小姨端上來了菜,菜有:胡蘿卜,白菜,芹菜,土豆,雞,魚,還有一個木耳豆腐湯。吃完中午飯,田管家自己趕馬車回了魯山,田生在小姨家裏住下了,他打算要住一段時間。
到了晚上,田生用熱水燙了燙腳,他上炕蓋上薄被子,害怕晚上天涼感冒。小姨走進田生的屋子,娘倆撈起了家常話。小姨:“你小時候的事,還記清了吧,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姨叫你學東西一學就會,你五歲的時候,小姨就這樣坐在你炕邊上,教了你一首歌小兔子乖乖。”田生:“小姨,我還記得清楚,那時候看你就覺得你長得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