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怒?”玄燁顯然是對梁九功的話,十分的不滿意,“朕倒是不知道,在你的看來一個官女子和貴妃比起來,那個更為重要,哪個更值得皇祖母為之動怒呢!”
“奴才的話說的不得當,還請皇上贖罪。”梁九功知道玄燁隨是話沒怎麼往狠了說,語氣卻是不善的。
“朕近來真是覺得,你還是養病的時候好得多。”那日他明明可以攔住的在,隻要他說一句,這不是詩瑤,他仔細的辨認,就不會隻因為,那顆痣而犯下大錯,詩瑤已是許久未見他了,此時他又更是不好意思去見,而梁九功確實竄到著為那個女子正名,這就怕是關係匪淺了。
“奴才,奴才,,,,,”
“行了,朕知道你久病未愈,特準了你繼續養病,以防萬一。”玄燁擺了擺手,梁九功雖是最近鬧的他不舒心,但是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玄燁還是不會怎麼處落他的,隻是眼不見心為淨罷了。
而此時玄燁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詩瑤,好不容易集中注意力看完了奏折,便是喚人備轎,去向景仁宮。
詩瑤早市能猜得到玄燁會來的,且是對他此時來的心情也是猜的了然,自己搭了一身墨綠色宮服,上麵隻是簡單地幾串珠花相互點綴著,一點點的蔓延了開來,確實別有一番滋味的感覺。
此時詩瑤站在院子裏,臉色不是很好,玄燁看見了,剛想說著什麼,詩瑤就跪了下來,“皇上,臣妾有罪。”
“怎麼了?有什麼不能起來說?”玄燁說著就要去扶著詩瑤,詩瑤拒絕,堅持跪在地上,就這麼拖拽著玄燁,“皇上,臣妾今日一時怒極了,就去砸了良氏的屋子,臣妾身為貴妃這樣做,有失儀表,還清皇上責罰。”
“起來。”玄燁說話間,就抱起了詩瑤,把她抱進了屋子,“外麵這麼冰冷的天氣,不怕腿跪的疼嗎?什麼良氏,朕連聽都沒聽過。”玄燁說完將詩瑤放在了床鋪上,自己則是坐在一旁,給她揉著膝蓋。
詩瑤月子沒做好,是受不得風寒的,玄燁記得清楚,甚至比她自己都清楚。
“臣妾,皇上不怪罪臣妾了?”詩瑤剛說完,玄燁就以唇封住了詩瑤的嘴巴,詩瑤配合著玄燁的動作,一旁的蓮姑姑都看的羞紅了臉,急忙退了下去,還帶上了屋門。
“皇上,您看,這樣子,臣妾以後怎麼在她們麵前說話呀!”詩瑤嬌羞的一拍玄燁的大腿,玄燁不為所動,索性抓著詩瑤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則是繼續一親芳澤,“既然都看見了,那也就不怕了。”說完玄燁就輕輕地把詩瑤推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