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說得有理,王貴人那裏竟使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聽說,前幾日,跑到皇上去養心殿的必經之路上,大晚上的翩翩起舞唱歌,大晚上的,嚇了那些宮女太監的一大跳,皇上雖是不怕,卻也是惱人的,就責罵了她幾句,這不這幾日也沒臉再出來了。”榮妃說著,就不覺得好笑。
“這樣子的把戲也能使得出來,看來她是真的沒什麼招數了,自古以來確實是多的是妃子因為這一出重獲聖寵,但是用得多了,皇上也厭煩了。”詩瑤也是覺得好笑。
“她見不得皇上,就見不得,願使著這些個心思就再給她添一個,看著兩個人誰能比得過誰?”詩瑤覺得這定是一出好戲,比著宮裏的戲班子都要唱的十足。
“對了,太皇太後過幾天就要回來了,娘娘也是要見見了。”榮妃不知道太皇太後知不知道詩瑤的回來,也是捏了一把汗。
“姐姐放心,太皇太後的性格,妹妹有的是把握。”詩瑤這麼說就相當於是明著向榮妃承認了自己,榮妃也不免覺得驚訝。
“姐姐不用這幅表情,在這宮裏,除了新來的人,否則,誰相信我是佟佳氏呢!”詩瑤知道她們的心思,隻是礙於皇上的顏麵,加之索額圖被逼著說的那番話,滿朝的文武也沒有人敢在說著什麼,尤其是索額圖那邊,為了自圓其說,讓其黨羽,可是下足了功夫,證明詩瑤就是佟佳氏,這可是幫了詩瑤的大忙了。
“姐姐知道那時皇上向本宮說了什麼?”詩瑤看著榮妃,提起來。
“妹妹說的是那個時候?”榮妃知道詩瑤指的是讓她重新回宮的時候。
“皇上讓我忘了之前的事情,說是要是願意,我們的榮恪還能回來!”詩瑤說著就覺得好笑,“可是現如今,明明知道是誰害了我的榮恪,卻是一味的包容,他讓我怎麼相信他?”
“妹妹,皇上就是皇上,他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放棄國家大事的,絕對不會的。”榮妃知道詩瑤的心思,自是告知給了她。
“妹妹說的那個惡人是何人?”榮妃也是想知曉害了那麼小的孩子的人是誰?
“婉貴人。”詩瑤說這幾個字的時候,字字用力恨不得把碗貴人撥皮拆骨。
“妹妹可有十足的證據?”榮妃也是驚異,雖是婉貴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善茬但也著實沒想到她能做出這檔子的事情來。
“證據自然是有,阿瑪從那個浣衣局的其他人嘴裏得知了,婉貴人的宮女在那個人出事之前曾經見過她,慎刑司的人也知道這點,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任何的動作,阿瑪在慎刑司那裏有著人,幾經打聽終於找到了那本卷記,已是就要銷毀的了,上麵清楚地記著婉供詞是貴人的指示還有慧妃也是知道的。”詩瑤說著就覺得越發的心痛。
“妹妹,與其你坐著等著皇上親自處理,不入自己動手,親手來處理這個事情。”榮妃聽罷悠悠的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