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皇上除了當年的淑庶妃之外,再也沒有這麼的寵幸過她人了。”這要是旁人在這,魏珠也不敢說這樣的話,隻是此時眼瞧著慧妃已是分不清了,自是大膽的說著話,想要引得慧妃的注意。
“淑庶妃?”慧妃聽到了這話,自是回了過神來。
“是啊,要說也是奇怪。”魏珠小心的靠過去,“貴妃娘娘於淑庶妃長得著實是相似,奴才初見還以為是同一個人呢!”
“是,相似的很,但也隻是相似罷了!”慧妃安撫著自己。
“可是確實奇怪得很,貴妃娘娘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和婉貴人似是真的過不去一般的。”魏珠搖著頭,“奴才那日見得,貴妃娘娘命人把景仁宮裏原先榮恪固倫公主的搖籃又搬回了屋子裏,也不知道是不是也覺得公主殿下可憐!”魏珠說著不存在的事情,無關緊要,慧妃不回去仔細瞧的,隻要相信就好了。
“是嗎?”慧妃聽著果然全身都在顫抖 ,怪不得自己光做這樣的夢境,原是如此,定是她知道了婉貴人才是真正的下手之人,才時時盯著,她擾了榮恪的清夢,她才是被這樣子的夢魘所纏繞的,這定是中原人所說的那種詭異了。
“娘娘?娘娘可還好?”魏珠看著慧妃不大對勁了,便是加了把火,“奴才今日跟娘娘所言,娘娘可是不要聲張啊,皇上這幾日也為著元宵節的事情費了心神的,怕是其餘的都要等著元宵節後了,聽說還要給婉貴人升升位置,其實奴才也知道皇上的心思,婉貴人的孩子,皇上是看不順眼的,但是迫於無奈,畢竟她有生育之功也算本分。”
“本分?”慧妃想著大聲告訴給他他看到的,可是告訴一個太監又有什麼用呢!
“你先下去吧!”慧妃說著,就自己一個人徑直的走進了小亭子裏,看在外麵的景色,想起了那日她看見的、
那時候,淑庶妃才剛剛被貶沒多久,婉貴人懷了身孕,讓她阿瑪找了外麵的郎中,說是看的是個女孩子,她自是不願意的,畢竟皇上已經有了個公主了,可是皇上對榮恪的喜愛超出了任何一個阿哥,才讓婉貴人覺得也是不錯,畢竟盛傳皇上是因為這是第一個公主才是愛戴有佳的。
拿自己的孩子生出來也畢竟是第二個公主,就如同自己一般,阿姐是家裏的心肝,到了皇宮也是皇後,可是自己?第二個孩子怎們能有如此的優待呢?
也就是這個時候,婉貴人動了別的心思,她知道宮裏的人又跟浣衣局關係甚好的,她用了這個法子,是進宮的時候,額娘教給她的,額娘也教給阿姐過,她上次用給詩瑤的那個香囊便是如法炮製的。
隻是好巧不巧的,慧妃看見了那一幕,那時候慧妃隻是恰巧經過,確實聽見了不該聽的,慧妃也是迷茫,向著雖是與自己無關,但那終究是個孩子,本想著揭穿了的,可是事發確實快人一步,她也就把這個秘密保留了下來,而如今,是不得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