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個。”玄燁沉思了一下,“今年就如同往常吧,不必帶太多的人,宮裏皇後或是榮妃留下掌後宮之事。”
“那臣妾留下,榮妃已是幾年沒有跟隨皇上出宮了,皇上就帶榮妃去吧!”皇後像是為榮妃說話,卻是不想讓自己的後宮掌權分割出來。
“其餘的人,皇上看著帶哪些,還是臣妾擬好了名字,遞上來,交給皇上過目。”皇後說著,樣子確實是賢惠的。
“就皇後拿主意吧,對了貴妃也一並跟著去。”玄燁看了詩瑤一眼。
“可是,皇上綠頭牌也為做好......按著祖製要等著。”
“內務府已是來報說綠頭牌已是做的妥帖的。”玄燁打斷了皇後的說話,這一說,在座的人就明白了個大概,知道今晚皇上會翻誰的牌子了。
“冬狩還要帶著綠頭牌嗎?”詩瑤笑了笑,盡是俏皮可愛,讓玄燁幾乎是移不開眼睛。
“冬狩是不需要的,但是是妃子,就和綠頭牌脫不了的。”皇後話裏盡是她是後宮主母的威嚴。
“是啊,皇上喜歡哪位姐妹就可以隨意一翻,有的姐妹怕是幾個月都見不到皇上一眼呢,不過還是皇後娘娘好,每月都能見到皇上一次。”詩瑤要重了一次,“真是羨煞旁人呢!”
皇後依舊是莊重的笑了笑,“妹妹以後有的是機會。”
“但願如此。”詩瑤說話的時候正是和皇後相對,兩人都看得出來彼此眼睛裏的不屑於積怨。
玄燁也看得出來,她明白詩瑤是介懷榮恪的事情,在皇後那裏,若不是皇後買有仔細的看管下人,又怎麼會這樣子,隻是現在又不好斥責哪一方麵,隻好當做沒看見,反正這麼做,他也是熟悉的。
傍晚詩瑤果然是接到了內務府的旨意,今晚翻得是她的綠頭牌,梁九功跪在景仁宮前,等著接駕,樣子不知道虔誠了多少。
“梁公公,怎麼在這個冰天雪地裏跪著啊,快起來吧!”詩瑤不屑的輕瞟,便再沒看過他。
“奴才是來接著娘娘的,皇上還在養心殿閱折子呢,宣著貴妃娘娘去養心殿。”梁九功不敢起來,繼續跪著說道。
“行了,本宮知道了,起來吧!”詩瑤邁向轎子,梁九功急忙掀起轎簾,詩瑤抬腿邁了進去,轎子裏也放著那日所說的陳貴人的蘇繡暖墊,現在宮裏所有的繡女都是拿著個來繡的。
“梁公公。”詩瑤在轎子了,突然喚了一聲梁九功。
“奴才在,娘娘有什麼要吩咐的。”梁九功彎下身子,向著詩瑤說話的方向。
“本宮聽說梁公公是在這宮裏和皇上最為親近的人。”詩瑤平淡的說著。
“奴才哪敢!”梁九功聽著這話,有點哆嗦。
“不是啊,那是本宮聽錯了,梁公公一看就知道是為了皇上盡心力的。”詩瑤故意語氣說得很重,反正梁九功認出她來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