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瑤醒過來的時候,覺得睜開眼睛的地方就不對的很,但是第一件事情,確實想仔細的看看孩子,“姑姑?”因為點的燭火太過於黯淡,詩瑤看著屋裏人都是很模糊。
“主子,你醒了。”蓮姑姑眼圈裏紅紅的,望著詩瑤。
“孩子呢?”詩瑤看看四周,這明顯不是自己的屋子,倒是像著東殿,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皇上不說個說法怕是過不去的,隻是貶黜就罷了,她不在意了,孩子在哪裏?
“主子,小公主她....在賢皇貴妃那裏。”蓮姑姑頓了一下,才終於說出來。
“在哪裏?”詩瑤有些撐不住的向後倒去,蓮姑姑急忙扶住,萬德順拿了靠枕,才勉強撐住。
“我的孩子,為什麼在她那裏?”詩瑤有些在吼叫了。
“皇上相信了那些人的話,不但主子一生下小公主,不顧主子的死活,把小公主抱去前朝滴血驗.....”
“萬德順。”蓮姑姑喊著,不讓他接著說下去。
“你說,我聽著了。”詩瑤眼神裏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去讓蓮姑姑更加的不放心。
“皇上在前朝裏,沒為主子說一句話,知道了主子可能大出血,也沒有宣個太醫來看看,還把主子貶成了常在,主子這還沒醒過來,盡然就讓了太監來挪院子,宮裏麵的太監宮女,就留了我和蓮姑姑,月英月文哭著求了好久,這才讓留下來,他不讓主子出景仁宮就算了,憑什麼,主子的公主還要給了別人。”萬德順最後都是哭著說的。
“別哭了。”詩瑤笑笑,自己卻是留下了眼淚,“我以為我是不一樣的。”就算是那個人的影子也是不一樣的,“我知道他是皇上,不可能永遠隻對我笑,我可以為了他放棄這麼的多,卻隻換來這個?”詩瑤看看屋子,常在?這個身份,她不傷心是不可能的,“就算我不在意這些身份,這些虛的,女兒,為什麼不把她還給我。”詩瑤有些瘋狂的就要下床。
“主子,使不得,你還沒出月子呢!”蓮姑姑攬著她,“要月子有什麼用?我要她。”詩瑤放聲大哭,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堅強,隻是傷心和失望。
魏珠推門進來,就聽見了撕心裂肺的哭聲,心裏跟著一沉,眼圈也禁不住的紅起來,定了定神,這才走進去,“魏公公。”月文坐在院子裏,給詩瑤燒著炭火,東殿不比正殿,院子也是隻有幾個,小廚房的那些人,本就是不滿意還留下他們了,更是要著房間,就更沒有了燒炭火,弄些東西的地方。
“怎麼就在這燒著?”魏珠皺眉,這炭火是內務府的送來的,這幫狗仗人勢的東西,送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好炭,主子這時候,哪經得起這麼熏的炭火,“今兒且燒著,明兒我去弄點好的送過來。”魏珠想著今兒就算去要,也是沒有了,隻好是明日,“小心點,別讓主子聞著了。”
“嗯,魏公公,麻煩你了,我們主子被奸人陷害,指不定多少人想落井下石呢!虧得你了,不然這日子都不知道該怎麼過?”月英正好走過來,就謝了魏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