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看看。”太皇太後接過手中的抹額,看了看,縫的倒是極其的精致,摸上去也是軟軟的,“蘇麻,給哀家戴上試試。”太皇太後說著,把東西交給蘇麻喇姑。
“臣妾榜老祖宗吧!”詩瑤先一步接過抹額,和蘇麻拉姑一起,輕輕的摘下太皇太後的旗頭,摘下那一條抹額,在戴上去這一條,把旗頭固定好。
蓮姑姑會心的拿過了鏡子,端著放到太皇太後麵前,太皇太後看了看,點了點頭,“丫頭的手藝算是不錯的。”
“臣妾哪有什麼手藝,隻是做著好的想著是給老祖宗的心意,便不敢怠慢。”詩瑤恭順的樣子,卻是對上了太皇太後的眼眸,但是,太皇太後眼神微微一變,“蘇麻,帶著這屋子裏所有的人出去,等著哀家宣了才能靠近,都離得遠一點,哀家有話要和這丫頭說。”
“是。”蘇麻拉姑看了蓮姑姑一眼,蓮姑姑便放下手裏的東西,跟著退了出去。
“丫頭,隻有我們兩個人了,該說些什麼了吧!”太皇太後看向詩瑤。
“老祖宗想聽些什麼?”詩瑤明白了不少,也不再向之前那麼怕了,皇上是太皇太後的孫子,常寧也是,雖是太皇太後最疼的就是玄燁,但也不會眼看著常寧去送死。
“你和常寧?”太皇太後沉思了一下,還是如實的說了出來。
“臣妾請老祖宗恕罪。”詩瑤起身,跪在太皇太後身邊,“臣妾確實是有事情隱瞞了。”
“你起來說吧!”太皇太後想要讓詩瑤起來,詩瑤不肯,“臣妾在進宮前卻是和恭親王有著婚嫁之談。”
“臣妾不是劉佳氏,臣妾隻是方氏,父親也不過是早些年進京的時候,因為教習是恭親王的師傅,才得以有機會去塞外為朝廷效力,而臣妾從那時起,就寄居在恭親王的府邸,恭親王對於臣妾而言有恩,臣妾應許過恭親王不負恩澤,隻是恭親王娶得是吶嘛氏的女兒,臣妾在吶嘛氏進門後,就被從府裏麵遣到了小屋。”詩瑤如實地說著。
“但是請老祖宗相信臣妾,臣妾和恭親王雖是有著所謂的婚約,但絕無半分的越舉之事,臣妾與恭親王是清清白白的。”詩瑤鄭重的承諾著。
“哀家相信,先起來,跪著對孩子不好。”太皇太後也沒想到她如此的坦誠,竟將所有的都說了出來。
“後來的臣妾跟著恭親王庶福晉去參見狩獵,碰上了皇上,皇上才封了臣妾,改了臣妾的漢軍旗,姓氏,臣妾知道自己有罪,不配做皇家的人,還請老祖宗責罰臣妾。”詩瑤說著又要跪下。
“起來,為什麼什麼都告訴給哀家?”太皇太後也是好奇。
“臣妾不說,老祖宗也會知道,臣妾不如坦白,請老祖宗發落。”詩瑤的話讓太皇太後終於是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丫頭,你很好,哀家,真怕今兒你什麼也不說,讓哀家不容易對你建立的好感一並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