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妃走後,詩瑤再也難以入眠,腦子裏都是榮妃所說的,還有這個荷包,“蓮姑姑。”詩瑤喚著蓮姑姑來。
“主子,怎麼了?”蓮姑姑看得出來,不知道方才榮妃說了什麼,自家主子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
“今晚執勤的太醫是哪一位?”詩瑤期許著是袁太醫。
“是王太醫,不過自皇上定了主子由她伺候之後,他便也住在太醫院了。”蓮姑姑說著,似乎是明白了意思。
“那去請他來吧,本宮有話要問他。”詩瑤說著,就把荷包扔到了一邊去,榮妃說,這便是摻了迷迭香的的荷包,短期聞著是無礙的,但是若是長期,則會導致胎兒的的畸形。
她說姐妹兩個,那便是先皇後了,可是宮裏一向對她都讚著賢德淑美,皇上也是說著皇後的賢良,但是現下裏如今,倒像是不是那麼回事了。
“主子,太醫來了。”萬德順帶著袁太醫進了門,通傳一聲。
“蓮姑姑,萬德順,你們帶上門,進來,月英月文,在外麵看好了,別讓旁的人過來,尤其是彩兒。”詩瑤先下沒有把彩兒怎麼樣,但是並不代表就那麼原諒了,隻是留著她還有用處。
“主子,怎麼了?”萬德順也覺得不對勁,現在屋子裏的,值得信任的,就是他,蓮姑姑,月英月文,這幾個來得早的,這時候,防著門,定是有什麼。
“袁太醫,來看看這個荷包。”詩瑤指了指被扔掉一旁的荷包。
“是。”袁太醫拿過荷包,放在鼻尖下仔細的聞了又聞,又小心的打開,看了看,看到有點細微的粉末,拿出來,撚了撚,“主子,著荷包裏有著迷迭香。”
“果然是,這香會對胎兒有什麼?”詩瑤繼續的問著,想要肯定。
“短期聞著是無礙的,但是若是問的時間長了,便是大有敝處。”袁太醫說著,把荷包口又係回去。
“多長時間才會對胎兒造成影響?”詩瑤看了眼荷包,“蓮姑姑,去把荷包係好,別讓人看出什麼來。”
“這個若是主子,先下開始接觸,那麼等到孩子出生,五個月,足夠對胎兒造成影響了。”袁太醫有些心有餘悸的說著,“是何人給的這個荷包給主子?”
“那多久不會對孩子產生影響。”詩瑤先問著,又聽見袁太醫這樣去問,“你們都猜不到,這是誰給的!”
“一個月左右,是不會有任何影響的,主子若斯不安心,可以放到旁的屋子裏去,等著出門,迷惑視聽的時候,再帶上。”袁太醫聽見問題,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主子這到底又是誰想害咱們宮的小公主?”萬德順氣憤的跺著腳,有些憤怒的看著那個荷包。
“是赫舍裏氏?”蓮姑姑有些明白的看著,“這個手藝,頗像.....像先皇後的繡工。”
“蓮姑姑果然是跟過先皇後的,一眼便看出了端倪。”詩瑤讚許的點點頭,“榮妃說,她和她姐姐使用的一樣的招數。”詩瑤停了一下,“蓮姑姑知曉幾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