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對皇上是什麼的心,皇上為什麼要妄信他人之言,臣妾的所作所為,不夠....”詩瑤剛說到這,就覺得腹部一陣的抽痛,“皇上,救救她。”
“朕會的,會的,別說話了,就快見到太醫了。”玄燁親吻著詩瑤的額頭,催促著龍舟快些前行,這些事情都要他來,這群奴才真是養著沒用的廢物,想著玄燁也就生了氣,“一個個的,沒看淑庶妃不舒服嗎?還慢成這個樣子,若是淑庶妃和皇子有一點事情,朕叫你們全部陪著。”
“奴才不敢。”一群人齊齊的跪了下來,聲音裏帶著寫的顫抖,就連梁久功也無不以外的跪了下來,磕著頭。
“都在這跪著,船怎麼走?”玄燁的怒火又上去一層,雖然抱著詩瑤的手很是溫柔,但是話裏話外的狠氣卻不是一般的。
“皇上,沒事的,臣妾沒事的。”詩瑤在玄燁的懷抱裏艱難地蹭了蹭,示好的意味明顯,“嗯,朕知道你可以的。”玄燁固定好她的頭,懷抱好。
早在船前行的時候,玄燁就讓梁久功派人去太醫院通知太醫,梁久功派了水性極好的小太監,遊著水過去,一下船,就有著太一早在等候了,便攜的醫賬也已是在湖邊紮好。
玄燁把詩瑤輕輕地抱起來,小心的邁著步子,上了岸之後,放入了帳子裏的軟墊上,太醫用著紅線慢慢的診脈,玄燁有些著急,但還是忍了忍,怕一發火,又讓詩瑤耽擱了。
“皇上,娘娘是胎像不穩,回去好生休息,臣再開幾副藥理打理著,慢慢的就會好了,先把娘娘送回屋子裏去,好讓娘娘有個好的環境去休息。”太醫說著,看著玄燁的臉色。
“好。”玄燁說著,看向跟著的魏珠,“派人把淑庶妃送回景仁宮去,小心照顧著。”聽著太醫說沒事,玄燁的心也就放下去一半,整整身上褶皺的衣襟,剛想轉身回去,繼續那個宴席,卻又轉身,正好對上了那雙迷茫的眼眸,裏麵滿滿的都是真切的傷痛。
看著看著, 就又不忍心了,走過去,親自抱起詩瑤,將她放到外麵準備的轎攆上,“好好的休息,不要想別的,一切有朕呢!”
“皇上,別喝太多的酒,傷身。”詩瑤小心的提醒著,眼睛裏的一絲光亮是玄燁看進眼裏的。
帶著玄燁轉身,又乘著龍舟向著小亭的方向前行,詩瑤默默地閉上眼睛,剛才確實不是自己的演繹,真的陷進去了,她的好和溫柔,和他本質的帝王,差的甚是遠,不論他怎麼對自己,都該記得,他的本質是皇上,是習慣了得到的。
玄燁乘著船往回走,突然覺得很累,每日都是背負著這樣的責任,可是轉眸一想,若是不是皇上,他還能做什麼?“梁久功。”玄燁喚了一聲。
“奴才在。”梁久功應下去。
“去派人查查。”玄燁深吸一口氣,在思慮要不要做這件事,眼睛望著窗外,良久,慢慢吐著,“去查查,恭親王和她在進宮前的關係,要保密。”
“是,奴才遵旨。”梁久功應承下來,心裏暗叫不好,這若是查的不好了,那麼怕是淑庶妃真的是要止步於此了,就算是生出了皇子,以皇上的性格都很難再加以寵愛了。
“行了,你先退下去吧!”玄燁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趕了梁久功下去,自己倚著窗欄,慢慢的看著水波蕩漾,心裏卻沒有一絲的寧靜,到底還是自己先忍不住了,想知道之前到底是怎麼樣的,在他之前他們的感情是什麼樣的?真如常寧所描繪的那樣?還是談婚論嫁去了。
這件事情過了幾日,玄燁都沒有再來景仁宮裏,隻是每日讓著人來看,宣著太醫去瞧瞧,梁久功也是每日必到的看著詩瑤的飲食,然後回去稟給玄燁,玄燁心知肚明,詩瑤想見他,可是卻自己提不起這個精神去見她,怕見了,又想起那日常寧的話,又是隱隱的作痛。
詩瑤這裏也是明白了,所以這幾日都格外的乖巧,也不會出門,隻是讓萬德順每日的出宮去辦妥那件事,反複的確認,商議,詩瑤這次是真的狠了心得,常寧既然有意思讓她過不好,她又不是什麼聖人,做的這份上,就已是往日的恩情了,再多的,她也做不出來。
“萬德順,告訴父親,動手吧!”詩瑤含一顆參片,臉色不變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