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教頭,實在是抱歉了,令千金這病,在下才疏學淺,是看不了了。”被王勇拉來的郎中,給詩瑤仔細的探了探脈象,搖了搖頭。
“這是什麼意思?”方靜安有些憤怒的說道,什麼叫沒辦法了,他的詩瑤還這麼小,又醒過來了,怎麼會沒什麼辦法。
“教頭莫急,我看令千金的狀況並不是很差,還是很樂觀的。”郎中看方靜安有些著急,又開始重新說道,“令千金是摔下而傷到了頭部,或許是積血存藏在腦部而導致的,記憶的失去,但不會有太大的損失,我所知道的,就是如此了。”郎中看上去像是如實所說道的樣子。
“那要不要注意些個什麼呢?”方靜安鬆了口氣,詩瑤沒什麼大事就好了,他就安心了。
“隻要好生修養,在待些時日,若是有什麼事情,再來找我便可。”郎中笑眯著臉,拱手說道。
“那多謝先生了,需要多少銀子?”方靜安掏出懷裏的銀子包,拿出幾個銀錠子,塞給了郎中。
“夠了,夠了,多謝教頭,若有什麼事,請直說,我定是盡力相助。”郎中接過遠大於自己今日所行之事而得到的銀子,笑的很開懷。
“那就有勞了。”方靜安點點頭,又把臉望向詩瑤,郎中拱手出門。
掀開門簾的瞬間,郎中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他這小地方的郎中,平日裏看個什麼小病的還行,失憶這等大事,自己還是頭一次聽說呢?怎麼會看呢?幸好自己看過的古書裏有這些,還能蒙上點,反正方家人這就要離開了,自己怎麼樣看不好,也不關他的事了,不是嗎?
“瑤兒,你沒事就好。”方靜安把小人摟在懷裏,深吸了一口氣。
“爹爹?”小人試探性的叫了一句。
“哎,我是爹爹,是爹爹。”方靜點點頭,欣喜若狂。
“爹爹,這是個什麼?”詩瑤從懷裏拿出那個小繩。
方靜安看了一眼,那玉晶瑩剔透的,一看便是大戶人家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定是那個少年所給的,可是,這個時候,那少年即是大戶人家的,且詩瑤都不記得了,那就不告訴她了吧,認識幾天的人,也沒什麼可記得的。
“那是娘親留給詩瑤的。”方靜安哄騙到。
“哦。”詩瑤點點頭,怪不得覺得那麼的重要,原是娘親給的啊!
“詩瑤好好地休息,過幾天我們再繼續趕路。”方靜安看詩瑤不再多問就繼續說道。
“趕路,趕路去哪裏?”詩瑤問道,絲毫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
“去京城啊,傻孩子。”方靜安寵溺的一笑,“我們失去京城的,小詩瑤,爹爹要去京城做官了。”
“真的嗎?好好啊!”詩瑤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京城裏,到底是什麼呢?
這些日子,詩瑤總是處於休息之中,方靜安讓她好好地睡覺,可是每晚詩瑤總會做同一個夢,一個白衣少年,身影很是模糊,但是卻印象深刻哪個少年的樣子看不見,雖是個背影,卻每每讓她覺得親切,但是夢醒後卻總也想不起這是誰。
日子過得很,轉眼詩瑤救就已是快恢複了過來,啟程進京就又提上了日程,這次方靜安準備的很充分,其實他想詩瑤這樣也好。
她從小在鄉野長大,京城女子的那份恬淡本以為她是學不會的了,但這樣一來,詩瑤救就會多幾分書香氣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