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了,李皓真是有本事啊,把我的人收了不算,還包裝成探子再送回來。”亦寒端起茶,邊吹著上升的氣浪邊說。
“是您的邀請,我是盛情難卻。”她一本正經地說。有一點他說對了,從李皓那她學會了從容。
“我會打個大大的紅包送過去,請李兄手下留情的。”亦寒嗬嗬地笑起來。
司機的電話到了,他在外麵等著,她隻好告退了。
王哥接了孩子又來接她,沒有尊她的話,不是不聽,而是不放心,他們也沒有太多的接觸,她知道那是因為李皓。
晚上回去,躺在床/上,躺在他溫暖的懷抱裏,將一天的出行告訴了他,還說出了冰晴的相約。李皓輕吻她的額頭,“不錯,‘夫人’基本成形。”
“什麼成形?”她問。
“知道‘公關’的作用了。”
“我不是去公關,”她往他的懷裏送了送,“我是去看舊人,我的朋友,我應該找回了。冰晴做得很不錯。”
“是不錯,”李皓表示同意,“可我李皓的妻子也很不錯。”他抬起她的下領,眼睛鎖著她,許久,低下頭去,輕吻她的軟唇,癡癡纏纏。
不能太久,待她快不能呼吸了,他將口鬆開,平息下心緒,“喜帖你來執筆,可以……請學校的人。”
他眨著眼睛,給了她一個詞彙,“學校”,眼角彎出了一道淺淺的魚尾紋。
“那我就請鄭岡。”她明白他的意思,她故意說。
他摸著胸口說,“你真懂我。”專往心上刺。
她笑起來,眉梢嘴角都是笑意,主動地去吻他,“你是宰相!嗬嗬。”
“我要做小人。”他一本正經地說。
這個表情她已經學會了,不起作用了,“嗬嗬,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他壞壞地擠擠眼睛,“我不是君子。”下句話用行動來告訴她,他要作非君子的行為。
寬敞溫馨的臥室裏頓時春風一片,鶯歌燕語滿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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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等到蕭家的請帖,李家的到了。
李皓挽著文如,帶著告告回了李家家,這是文如第一次以兒媳的身份出現。李賢也在,大方地迎接未來的弟媳。想起了當初對李葙的誤會,文如有些不好意思。好在,李賢的落落大方,讓她很快入了角色。
李夫人沒有想象中的清冷。不遠不近地招呼著她。
李尊坐得最遠,好像這個家裏他是局外人。
一餐下來,到也不至冷場,有了兩個小家夥不愁沒有話說。
說著說著李賢就把話題轉到了文如的肚子上,一個“長孫”的詞一出,大家都笑出來,氣氛和諧了不少。但有一個人明顯的不合,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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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結局,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