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藥。”李尊說。
“原藥?”李賢思索著,他的“原藥”是誰。
李皓的作風誰都知道,這些年來,到不至於“百花叢中過”,但是“片葉不沾身”到是對的。沒聽說過誰跟他有過密的關係。要說有,她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文如?”她劃著問號。
“嗯。”李皓也不打算隱瞞,隻是感歎要麼是這位姐姐的記憶夠好,要麼是他的確太“清白”。
“不錯的女孩兒。”李賢點點頭。
李夫人到是說話了,“按你父親的意思,怎麼也應該是個大家閨秀,至少能幫上你忙的人。”
“像上一位一樣嗎?”李皓冷冷地說,“我已經為李氏獻過一次了,這一次我想自己作主。”
李夫人感歎到,“我老了,管不了那麼多了,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好自為之吧。”李夫人起身,“我先回房了。”
原本就不熱絡的晚宴不歡而散,李尊不動聲色,扶著李夫人走了。隻有李葙,並沒有察覺大人世界的變化,吃著愛吃的菜品。
“你沒必要讓媽媽為難,她也不過是提醒你,這個家還要靠你。”李賢歎口氣。
“我並不是有意頂撞她,隻是想說一些心裏話罷了。”李皓淡淡地說。
“我支持你,這個世上還有很多比錢更有價值的東西。”李賢將手按在他的肩上,眼裏的堅定給了他動力,這個家,隻有在這個姐姐身上才能真正感覺到溫暖。
“我去看看阿姨吧。”李皓說。
李夫人的臥室還跟原來一樣,父親的好些東西還原封不動地放在那兒。
一對清代的木椅,保存得非常完好。父親喜歡古董,這裏有不少,那張床據說是某位王爺的。
一套雍正窖的瓷器,沏出飄香的茶來。李皓品上一口,很醇。
“你父親和你母親最喜歡的就是這個茶。”李夫人看著手中的杯子似無意間說到。
茶水濺出些來,還好,不算太燙。這是第一次從長輩的口裏提到母親,而且對方是她,母親應該是她的情敵吧。
“我出身在一商業世家,建國後,收為國有,給了爺爺一個不算小的官位。我家是個封建思想很重的家庭,在商業和官場理論的教育下長大,如果我是個男孩兒,可能這一生會很輝煌,但是我是女人,骨子裏的思想便是做獨孤樣的女人,扶佐丈夫開疆破土,建立豐功偉業。”
“爺爺去世後,爸爸當家,政策漸漸鬆了,爸爸棄政從商,利用人脈和殷實的家產很快便掙了第一桶金。李圖途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李家也是官宦人家,但是在生意這方麵肯定是比不過我家的。李家一心想讓圖途作官,子承父業,可是他的夢想不在那兒。為了李家,他從了政,但是也沒有放棄理想,在這種背景下他被我父親相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