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回過頭來,看著她還要準備鬧出點什麼花樣。
“今天是我和鄭岡的婚禮,來者皆是客,李董,請坐吧。”
她望著他,他望著她,誰也沒有屈服。
主持人著了急,任何專業知道在這位人士麵前都顯得底氣不足。校長站在台下幾次想上台來,移了移腳又收了回去。
鄭岡到是最平靜的一個,“你們有話先到偏廳說吧。”
李皓也不看他,“不必了,”他一用力,將文如拉回,對著台下,“你是我逃走的未婚妻,我已經原諒了你的不忠,你還要繼續愚蠢的錯誤嗎?現在,你沒有機會了。”
不等看清過程,她已經在他的懷裏了,在驚訝得微張的唇上重重一吻。隻一吻而已,震撼力不亞於五級地震。
台上台下全亂了套。絕大部分都已經猜到了隱情,卻沒有想到主人公會這麼直接地宣告眾人的猜測是對的。
遠航和幾個同學已經衝了上來,李皓隨行的人擋住了他們。鄭岡拉住了遠航。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遠航氣憤難平。
“你不懂!”鄭岡正聲道。
場麵很快就在李皓的眼神中平息了。
怎麼會這樣?文如簡直要懊惱死了,快跟《上海灘》裏一樣了。不同的是許文強流下了悲痛的眼淚便離去了,而他卻要將蠻橫進行到底。
校長終於有機會發揮作用了,用領導的口吻對員工進行了飄揚,吩咐服務員上筷子,就這樣一場本就簡單的婚禮變成了會餐。
還好,都不是會生事的人,紛紛配合著找找話題,吃起了早宴。
文如側向李皓,隻見他一點不安也沒有,非常平常的樣子,也不管別人的眼光,拉著文如往外走。為了不再生事端,她隻好跟著。
告告冷眼看著事情的變化,無論怎麼他隻管吃。
有人還逗他,你不是想要爸爸嗎?不成了。
他就當沒聽見,坐在孫阿姨身邊,臉上一點也沒有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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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瘋狂地開動,一身婚紗的女人,西裝革履的男人,到像是從婚禮上落跑的新人,事實上也差不多。
“你要帶我去哪?”文如沒好氣地說。
“別急。”他依然穩健。
不急才怪,她除了坐著,什麼也改變不了。
車子駛進了像山莊一樣的地方。
“你帶我到這裏做什麼?”車子開得太快,下了車,還有點暈車狀。
“這是我們的家。”現在他到是很悠閑了。
太誇張了吧,一棟三層小樓,四麵是百花園,還有假山,流水……如果把樓房改成古典的平房,說它是王府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