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一個人昏倒了,你們趕緊派車過來。”江少給醫院打電話。
救護車不一會兒就來了。
“你們誰是她的監護人。跟著走。”一個護士說。其他人很快的就將韓靜好抬到了車上進行搶救。
“我是。”江少覺得此時肯定是自己去。
“張叔,你先回去吧。”江少說著就進車了。
江少進了醫院簽了所有該簽的字。俗話說,幫人幫到底,他既然救了她,當然的幫到底。
“誰是韓靜好的陪人?”一個護士喊。
“我是。”江少回應道。知道韓靜好叫韓靜好是因為在她的包裏發現她的身份證。
“拍片子顯示病人雙腿股骨和脛骨粉碎性骨折,可能需要做手術。”一個醫生走過來給他說。
“那現在就做手術。”江少說。
“病人昏迷可能是因為頭部受到撞擊,可是她CT和MRI都沒有看見異常。所以我們考慮他可能僅僅是受到驚嚇所以暈倒了。”醫生有交代了一下病人暈倒的原因。
現在的病人家屬的特別脆弱,也特別殘暴,病人有小小的毛病他們都會格外重視,醫生沒有解釋好或者雙方交流不好病人家屬就會開始鬧,特別是ICU,大夫也就變得更加謹慎,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下來。
“謝謝你。”江少說。
今天趙聖南心裏很開心,幾乎一路上是唱著歌回到古堡的,可是回來後他看見沒有韓靜好,而且打電話也打不通,他馬上急了。
“張媽,好好今天去哪裏了?怎麼現在還不見,電話也打不通。”趙聖南說,聲音盡量沉靜。
“韓小姐我早上見過她就再也沒看見她。”張媽心裏也急了。
“秦繪歌,靜好在不在你那裏?”趙聖南沒聽完張媽的話就打電話給秦繪歌。
“她沒在我這裏。怎麼找不到她了?她今天也沒來找我。”秦繪歌關心的問。
“沒事,我就打不通她電話,就給你打個電話問問。”趙聖南說著,掛了電話。
他想說不定韓靜好在書房畫畫,去書房一看,徹底絕望了。
書房的桌子上有一副裱的很好的畫,畫裏麵的人是他,畫得惟妙惟肖。畫旁邊有一封信和他給她的卡。
打開信,心裏這樣寫。
“聖叔叔,你讀我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離開了中國向某一個我也不了解的國度奔去了。我想我們可能永遠都見不上了,你好好照顧自己,相信我,我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請原諒我。”
趙聖南看著這封信手都顫抖了。
“梁特助,馬上查韓靜好的去向。查她的航班。”趙聖南努力壓住自己的情緒,他此時殺人的心都有。
“趙少,韓靜好的媽媽去世了,好像被人謀殺了。剛才那邊來的消息。”梁特助馬上反應這個消息給趙聖南。
“我去查這一切的事情。”梁特助在趙聖南沒有發貨前馬上掛了電話。
韓靜好,你為什麼要離開我?早上不是說愛我嗎?這就是你愛我嗎?我一定要找到你,看看你這女人心有多硬,才能這樣義無返顧的拋下我遠走他鄉。
“張媽,馬上把這幅畫掛到臥室。”趙聖南說。
“韓小姐去了機場,航班去往法國。剛才我才出了一則新聞,有一個女人強行跳傘,長相和韓小姐很像。”梁特助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