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好好喜歡在上麵,這麼久居然委屈你了。”趙聖南笑著說,竟然有種嬌兒柔弱的感覺,他看起來有些陰媚,卻比平時的他更具有吸引力。
韓靜好扶額,她不得不再次承認,比下限,趙聖南絕對無人能敵!
韓靜好看著他不說話,他也並不急的樣子,看著韓靜好:“好好,耕耘就交給你了,種子隨後給你,耕耘愉快!”
他邪魅一笑,萬眾風情的樣子,韓靜好不得不再一次感歎趙聖南的兩麵性,他在別人麵前明明是那種冷漠疏離的樣子,此時卻是這般的無下限,讓韓靜好無力的無法將趙氏的冷漠總裁和此時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聯係在一起。
韓靜好無力的歎了口氣,正要起身,趙聖南如鐵般的雙臂迅速的摟住了她的腰部,韓靜好還來不及呢看趙聖南怎麼動作的,趙聖南已經將韓靜好的身體壓在了自己身體下麵,長驅直入的再次吻上了她柔軟的紅唇。
韓靜好本來是要反抗的,可是趙聖南像是猜到了她會反抗,她的胳膊已經在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趙聖南的一個胳膊壓在了頭頸上,雙腿也被趙聖南的身體壓著,不得動彈。
他很快停下狂風暴雨般猛烈的吻,染上情動的眸子迷離的看著她的眸子:“好好,我們永遠不分開。”
韓靜好不知道他 為何忽然說這麼一句話,在這個時刻,她呆愣的瞬間,趙聖南已經再次吻上了她,比剛才溫柔。
夜色迷離的照著她肩頭,流淌著美麗的光芒。
在最後的時刻,韓靜好一是全無,沉浸在一場狂亂的歡愛之中,趙聖南晃了晃神,看著她妖冶至極的媚態,最終還是沒有戴上雨傘,任憑流液衝擊在她嘴柔軟的內裏。
趙聖南知道這個時候並不適合有一個孩子,可是他想,畢竟是自己的母親,他們加入有孩子,或許勝算會大一點,或者說母親不妥協,他們哪怕終究要分開,他們之間的孩子就是他們最堅實的橋梁。
他從來不想放開她,可是他害怕這個世間所有的無常將他們生生分開。
以前的他是那麼自信,以為能夠隻手遮天,在她替他擋子彈的那一刻,他才真正的體悟到,沒有什麼人能夠真的隻手遮天,沒有什麼事情是自己能夠真正控製的。
他是人,不是神,所以他不敢把他們坎坷的命運交到自己自以為是的自信裏去。
他想要她,隻想要她,所以一絲一毫他也想要算計得到,哪怕算計的那個人是她,他也必須算計,因為他隻想要她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的。
他知道,他是自私的,可是和失去她相比,她到時候恨她自私至少是一種感情,而她到時候離開呢,那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結果。
所以,他寧願自私。
她若是要恨他,他也願意,至少這也是一種記住他的方式。
趙聖南的手覆上她吹彈可破的皮膚,安靜的凝著她,她的皮膚很薄,像是隻要他稍微用力,她的臉上就會被他戳破,也因此,她看上去很柔弱。
可是,這麼柔弱的她,是怎麼做到義無反顧的站在自己麵前答應做情婦,隻是為了讓母親活下去?
可是,這麼柔弱的她,是怎麼站在他的身前,勇敢的替他擋下那枚冷硬的子彈,然後轉頭溫柔的衝著他淺笑?
可是,那麼柔弱的她,是怎麼在那次遊樂場事故中推開自己的手,要讓他活著,最後堅強的認為,自己不應該再讓別人為了她死去?
她那麼柔弱又那麼堅強,她身上閃著別人度沒有的光芒,倔強的站在這個世界裏,純淨的眼睛看著這個肮髒的世界,總是先人後己,她何時選過她自己。
這樣的她,讓他總是忍不住的心疼。
“你放心,我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好,不受母親威脅了,一定馬上娶你,我這一輩子隻娶你,好好。”趙聖南緊了緊他臂彎裏的小女人,輕聲對著她說。
韓靜好可能因為長久保持一個睡姿有些累,身體胡亂的動了一下,嘴裏哼哼唧唧的“恩”了一聲。
趙聖南莞爾一笑。
“好好,你答應了,你說了恩,我們會在一起的。”趙聖南心裏想,美美的睡了過去。
趙聖南最近大量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韓靜好嘴上最然什麼都不說,可是心裏明白,一切都是因為她。
她內心其實很愧疚,她一個學醫的,也不是學金融文秘專業的,什麼都幫不了趙聖南什麼,她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利用自己的醫學知識給他做富有營養的飯菜,閑下來了給他按摩,每天乖乖的等著他回家。
因為是暑假,韓靜好這樣整天在家裏等趙聖南其實還是挺無聊的,韓靜好想到上次插花還沒有學會,加之趙聖南工作忙,她覺得她應該更加認真的學插花,不過不是插玫瑰百合之類的,而是薰衣草。
薰衣草有安神凝氣的功效,韓靜好考慮到趙聖南在公司總是很緊張的處理各種事情,到了家裏就應該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