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行,為什麼你看起來如此謙謙君子,說出來的話從來就不君子呢?”魯淩飛哀歎。
“你們誰聽說過我說我是君子了?”蔣慎行說,和他平時的謙謙君子形象相差甚遠。魯淩飛知道無力回天了。
韓靜好知道蔣慎行過來肯定有正事要說,韓靜好說她出去買飯,走開了。其實也並不是要說什麼韓靜好不能聽得,要說的其實很簡單“公司一切正常,不用擔心。”
韓靜好回來時蔣慎行和魯淩飛已經走了,隻有張媽在,她這幾天天天守著趙聖南,看起來很憔悴,趙聖南強迫韓靜好回別墅去休息,他現在已經躺到了醫院,接下來韓靜好要是因此倒下了,又是一番慌亂的景象,更何況,他那麼愛她,怎麼忍心她整天這樣憔悴。
其實趙聖南想過要對韓靜好狠一些,也曾經多次下定決心要好好懲罰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可是隻要一看見她,隻要她稍微難過一點,趙聖南就沒辦法對韓靜好真正的狠下去。
這個世界讓我們強大,可是有一個人,她會一直在你心裏,讓你柔軟的不可思議。
韓靜好在他身邊時他不覺得孤單,現在沒有她,他覺得好不適應,整個房子仿佛被叫做孤獨的氣息給占據了,你看那窗簾,在清風的撫摸下孤獨的搖曳著款款身姿,你看那燈光,幽幽的發出寂寞的華芒,原來這一切都是如此的孤寂。
所謂的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不過如此!杜甫大人可真是爐火純青啊。
你就離開一會我都會這樣孤單,那麼假如有一天你真的離開我了呢,我會怎樣?我會不會發瘋?我會不會瘋狂的找你,哪怕你在天涯海角,我也定是要將你找到?趙聖南不知道,隻是覺得此時的自己發了瘋的想念她。想念就像是肆虐的江水狠狠的朝著你砸過來,他防不勝防,或者他根本不想防,隻是希望這樣的痛感就這樣存在在他的世界,隻有這樣的痛感,才能證明他是這樣的愛著她,才可以告慰爸爸的亡靈。
可是愛一個人何須一直證明,愛一個人的過程本身就是證明的過程!
趙聖南肆意的想著,他總有一種預感,韓靜好會離開他,唯一能拴的住韓靜好的隻有讓韓靜好愛上他,可是她不愛他,趙聖南陷入一種不知所措的局勢裏,這樣的局勢就猶如一張結滿墨水的的無痕網,將趙聖南網在裏麵,他出不來,掙紮了好久直到最後放棄掙紮,因為掙紮的過程讓他發現,越是掙紮,他越是愛她,那愛的墨水隻會因為他的掙紮二惡往他的身上越沾越多。
韓靜好啊,你不能煙視媚行,也不能溫柔體貼,更不願為我展現你的笑顏,我何以如此愛你?
他害怕她離開了他會想念,所以瘋狂的畫她的肖像,各種表情,她穿不同的衣服,她在不同的地方,甚至有時會錄她的音,害怕有一天會聽不到她的聲音,趙聖南知道這是一種病態,但是他根本就是想這樣病態下去。
假如這樣的病態能讓韓靜好一直在他身邊,他寧願一直病態!
今天外麵太陽很好,趙聖南在病房裏呆的時間已經很久了,韓靜好就扶著他出去走走,有利於恢複病情,並且可以防止下肢深靜脈血栓。
走了一段路,趙聖南看起來有點吃力,韓靜好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和他坐了下來。
“好好,我想你親我。”趙聖南說,竟有小孩子撒嬌的模樣。
“趙聖南,不要隨時隨地不看對象的發情。”韓靜好把趙聖南的衣服弄平整,這樣的動作熟練地像是已經做了一輩子一樣,那樣妥帖,那樣溫柔,原來她竟有這樣的時候。
“我看對象了,我隻對你發情。”趙聖南無賴的說,那樣子讓人懷疑趙聖南此時已經瘋癲了,不然為何像一個小孩子想要吃糖一樣呢?
“你終於認識到了你在發情。”韓靜好無奈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很怪異。假如是你,怎麼會拒絕一個英俊的散發著濃烈男性荷爾蒙的男人的求吻?韓靜好心裏此時有一些害羞,才這樣語無倫次的拒絕著,她強迫自己不要想餓狼一樣向趙聖南撲過去!
女人也是有欲望的,趙聖南病了以後,好就都不曾親吻她了,她其實內心深處有一種渴望,她心裏又覺得這樣的自己好可恥,壓抑著,趙聖南現在要她親親他,像是將她最隱秘的心思暴露了出來,她不安,她渴望,她亦排斥,各種莫名其妙的情緒紛至遝來,韓靜好快要控製不住她的心緒了...
“你要是不親我我親你怎麼樣?”趙聖南威脅的說。
韓靜好不想再就這個問題繼續討論下去,說實話,她再也忍不住了,傾過身去吻趙聖南的臉,趙聖南在她傾身過來那一刻按住了韓靜好的頭吻了下來,韓靜好不敢掙紮,任著他吻著她。
趙聖南手指穿進了她的頭發,卻並沒有深入的吻她,隻是輕咬著她的唇瓣,倏忽吸允著她的唇瓣,她的唇是那樣的柔軟,有一種特殊的清香,趙聖南本來沒有要深入的吻,可是碰上韓靜好,總是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