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能這樣了。”趙聖南心很疼。
“這病能治好嗎?”趙聖南問。語氣裏有說不出的沉重。
“能,可是以後盡量不要再受什麼刺激,這病容易複發。”魯淩飛認真的說。
他很快通知梁特助安排她住進了vvip病房,當然也派了一批人照顧她。又給她休了學。好好,你知道嗎,你不健康,最疼的是我,你流淚,都會一滴一滴的打在我的心上。看你現在這樣,我的心像是被割了一刀。
那時你看見你媽媽躺到床上不說一句話,是不是如我此時的心情一樣絕望,我那時真是混蛋,那樣威脅你,我真是混蛋。我想好好愛你,不想到了最後,變成了傷害。
其實一個人不能理解另一個人,便不能真正的體貼,那時趙聖南不能理解韓靜好的苦楚,所以不能真正的體貼。
真的愛一個人不是用你的方式愛她,而是要用對方能接受的方式愛她,這才是真正的免她驚免她擾,免她四下流離,免她無枝可依。可是我們總是在愛一個人無法理智,因為愛一個人是盲目的,既然是盲目的,是瞎的,當時怎麼能看清這一切?
謹言隔一天來看一次韓靜好,看著好朋友這樣,她內心很難受,她希望她能趕緊好起來。慕容雪也經常過來看她,和她說說話。
這一年的年末趙聖南的時間過得很慢,時間就像被誰偷偷按了慢速鍵,趙聖南似乎一下子變得更加有男人味了,真是應了一句話:苦難讓我更有韻味。冬天要快完了,春天還會遠嗎?可是靜好的春天會來嗎?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韓靜好開始好起來了,她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醒了竟然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她完全好了,趙聖南把她接回了別墅。
“張媽,我想喝鮮榨橙汁。”韓靜好回了別墅就嚷嚷起來。
“好啊。”張媽真心替她開心,她在別墅住的那段時間沒事就和張媽聊天,張媽內心把她當做女兒看待。
她生病的那些日子,不言不語的,也不吃飯不收拾,整個人呆呆的,她心裏很心疼她。可是少爺那段時間真的是瘦了好多,每天在公司和醫院來來回回,看起來憔悴了好多。
“我好久都沒有喝你榨的橙汁了。”韓靜好笑著說著,看起來開朗了好多。
“你先吃飯再喝橙汁,橙汁很酸,對你胃不好,乖,聽話。”趙聖南說。
“我不嘛。”韓靜好都沒意識到自己在撒嬌。
“聽話,不然晚上胃不舒服。”趙聖南因為她這次住院,決心以後要從她各方麵控製好她,不能再讓她生病。
“好吧。”韓靜好想了想,覺得的確傷胃。
她先去書房看看她的書什麼的,然後又去臥室看看,好久沒回來,她很想馬上看看自己熟悉的一切,不像醫院永遠的白色床單白色窗簾,永遠的藥丸的苦澀。
她忽然很想畫畫,好久沒有畫畫了。
“我想去街上逛逛。”韓靜好覺得自己要出門應該給趙聖南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