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醫院附近,馬上過來。”韓靜好回答。
在走向醫院門口時,韓靜好遠遠地看見趙聖南坐在車裏,車窗隻露出他的頭,看起來威儀十足。
趙聖南也看見了他們,隨即便下了車。
“聖南,我可是好就都沒有看見你了。”蔣慎行說,打破了空氣裏莫名的尷尬氣氛。
“我也好久不見你了呢。最近在哪裏花前月下呢?”趙聖南也開著玩笑。
“說起花前月下,我可比不上你。今晚一起喝幾杯怎樣?”蔣慎行有意邀請。
“好啊,就去月色。現在天氣還早,8點我們不見不散。”趙聖南也爽快的答應了。
傍晚時分的夜色好像格外迷人,也格外憂傷,路上行人行色匆匆,去往不同的地方。隻有自己,要回一個自己不得不回的牢籠。她歎了口氣。
“以後不要和陌生男人在一起。不然我決不輕饒你。”趙聖南的聲音裏有一絲狠絕,眼神裏是韓靜好看不懂的恨意。
“恩。”韓靜好置身於自己的世界,胡亂的應答著。
到了別墅,韓靜好也不管趙聖南在幹什麼,很快的去了浴室洗澡準備睡覺。昨天晚上折騰了那麼久,今天又早早起來去上學,真是累極了。她可沒有趙聖南那樣變態的體力。
半夜的時候韓靜好醒了,是被趙聖南吻醒的。趙聖南是吻技高手,熟悉而霸道的氣息侵占了韓靜好全部的呼吸。他不耐地齧咬讓韓靜好感到有細微的疼痛。
趙聖南今晚有點不對勁,韓靜好覺得他狠得跟拿她當仇人似的。趙聖南在其他場合都還是衣冠禽獸,隻有在床上連禽獸都不如。
昨晚那次後,韓靜好一看見床都怕。韓靜好意識到他今晚像是要把她往死裏整。
韓靜好覺得自己就是塊餅,被放在油鍋裏滋滋地煎,煎得她連五髒六腑都要碎了。到最後她連哭都哭不出來了,隻好哀哀地求趙聖南。就這樣他還根本不管韓靜好的死活,沒完沒了,等趙聖南終於筋疲力盡地倒下去,韓靜好連把胳膊從他身下抽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過了不知多大一會韓靜好又來了睡意,趙聖南又欺身上來,像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韓靜好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使勁推開了他,推開那種讓她害怕的狠意。
趙聖南沒想到她會忽然推他。眼睛裏是冷冷的狠意。
“已經很累了,你就不能消停消停。我明天還要上課呢。”韓靜好生氣的說。
“你很累?我可看不出來你很累,你要是累,怎麼還有精力去找別人折騰著離開我。”趙聖南語氣陰陽怪氣。
“我真的累了,我想睡覺,不想和你在扯這些。”韓靜好覺得自己疲憊不堪。
“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也別想離開我,你這輩子也活該被我折磨。我實話告訴你,要不是你的媽媽,我媽媽現在會一直孤苦伶經嗎?我會失去自己的爸爸嗎?”趙聖南眼裏有深深的恨意。
韓靜好此時所有的睡意的沒有了,像是有盆冷水直直的從頭上澆下來。
這是什麼事?自己一無所知。可是她卻知道,自己這輩子將要處於黑暗的地方永世不得出來了。
“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吧?告訴你,我爸爸心裏一直喜歡你媽媽,可是你媽媽卻隻喜歡韓益,也就是你爸爸。你爸爸肝癌晚期快要死了,你媽媽向我爸爸求救,就在給你媽媽送錢的路途中我爸爸除了車禍。”趙聖南一字一句的說。
韓靜好覺得快要瘋了。
“我媽媽那麼喜歡我爸爸,就那樣孤苦一輩子。我那時才多大,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爸爸和自己天人永隔。”趙聖南的狠意像是潑墨般濃烈。
韓靜好心裏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像是溺水的人,呼吸不上來。
“你妄想慎行把你救出來,我已經實打實的告訴他了。”趙聖南冷漠的說,那恨意像是要吞噬掉整個黑夜。
韓靜好聽了,心涼的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