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學醫的韓靜好,沒有感情的做愛和動物是同性質的。她不愛他,他也不愛她,自己在趙聖南看來不過是泄欲的工具而已。
韓靜好覺得自己的心情就如郭敬明的小說名字:悲傷逆流成河。
韓靜好想到自己明天開始要去上課:“我今天想去上課。”
雖然自己將來不足以能真正懸壺濟世,但是還是要好好學醫,讓更少的人死在自己手上。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趙聖南什麼時候拋棄她了,自己至少不會窮困潦倒。
韓靜好知道自己不能真正忤逆他,因此忤逆時非常有分寸,可是趙聖南好像並不願意這樣,他總是很平靜的說出一句話,就讓韓靜好馬上失控,韓靜好一失控,總會做出讓趙聖南不高興的事,兩人隻好這樣互相折磨。
就如昨天晚上雖然自己揮了他一拳,看起來用了好大的勁,可是真正到他臉上時韓靜好還是收住好多力氣。假如真的大的趙聖南臉上有痕跡,自己鐵定吃不了兜著走。
趙聖南問韓靜好:“什麼時候放學?我會每天讓司機接送你。”
“我放學還要去看我媽媽,不看見媽媽我心裏怎麼也不踏實。”韓靜好說。心裏希望他此時不要拒絕自己。
“隻給你看你媽媽一個小時。”趙聖南依舊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說,好像他給了她一個小時已經很仁慈了。
看來趙聖南今天不打算去上班了,韓靜好去換衣服。找了半天才找了件有領的襯衣。沒辦法,脖子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慘不忍睹,韓靜好在心裏暗罵趙聖南是禽獸,哦,不,是禽獸不如!隨便配了條牛仔裙。
回頭看到禽獸正靠在衣櫥門口,頗有興味地打量我:“還真有學生的樣子。”
我從開始到現在從來都是學生好不好?
到了離學校有兩站路的地方,靜好決定下車。她的確想買吃的,另外不想有流言蜚語。
幸好沒堵車,趕到學校沒遲到。蔣謹言已經幫韓靜好占了位置,兩個人照例坐第一排。為什麼要搶第一排,因為愛學習。你別笑,醫學是關乎人命的事,容不得她們馬虎。
“我爸爸在我生日時送我了一架直升飛機。”蔣謹言一下課就把這個重大的新聞播放給了韓靜好,眉宇間全然是興奮。這樣的蔣謹言看起來單純且美好,而自己,已經被趙聖南這個禽獸汙染了!
“你爸爸對你真好。”韓靜好說著,不由的黯然。
萬般皆是命吧。
自己要對她說自己的事嗎?說了她會看不起自己吧,不如試探著說說吧,她遲早會知道的。與其從別人口中得知,不如自己告訴她。
“你生日那天我媽媽生病了。”韓靜好停頓了一下,找著勇氣試圖繼續說下去。韓靜好把書本裝進她那個粉紅色書包裏。
韓靜好最喜歡粉紅色,因為林非凡說,韓靜好不管穿什麼帶什麼隻要是粉紅色都像個公主,並且穿白襯衣分紅百褶裙的韓靜好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
“今天下午放學了我們一起看你媽媽好不好?”蔣謹言說著也把書放進她的香奈兒包包裏。
“好。”韓靜好此時心如打鼓。
“謹言,我想和你說,我現在做了趙聖南的情婦了。因為媽媽治病需要錢。”韓靜好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蔣謹言愣了。
“我現在給聖南哥哥打電話,你借了他多少錢,我替你把錢給他還上,讓他放了你。”謹言說著就掏出電話。
“已經來不及了,什麼都來不及了。”韓靜好疲憊的說。
當時簽合同時已經說了,自己是沒有權利解除契約關係的。
“我試試,他是我哥哥的好朋友,我讓我哥哥幫你。”蔣謹言說。
韓靜好覺得有了希望。
“哥哥,你今天下午有空嗎?來B市中心醫院接我,我有事找你。”蔣謹言給哥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