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在禦,莫不靜好的靜好?好名字。”他誇獎著,可是語氣竟然如此冷俊,靜好剛想著趕緊逃脫此冷男,就聽見他說“貴姓?”
是啊,爸爸取這個名字時想的就是“弋言加之,與子宜之。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禦,莫不靜好”,希望她一生靜好,覓得良人。
她有著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看上去仿佛隻比巴掌略大一點,就象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睛不同,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裏有水波蕩漾,仿佛無時不刻在默默傾訴著什麼。
再仔細看,堅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卻沒有男性才有的英氣;略薄柔軟的櫻唇,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發,流瀑般傾斜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趙聖南見過美女無數,像她這樣把豔麗和清純合為一起而矛盾的她是第一人。這讓他更有興趣了。
她想著這人真會變臉真會裝,那她也就裝裝:“姓韓。”
“認識韓小姐趙某很開心,這是我的名片。”靜好心想感覺不出來認識我你怎樣開心,不開心倒是真的。不過還是接了名片。
韓靜好在心裏不斷地編排他,又不熟,給名片是在顯擺什麼啊,還是這是他搭訕女孩子慣用的伎倆,這人這樣騷包的打扮,肯定是花花公子,此類人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他似乎是不經意的看著她,嘴邊一縷似有似無的微笑,輕輕用指尖撣落幾乎不存在的灰塵。一襲黑色的西服稱的英俊的臉龐越發帥氣,領口露出紫色的襯衣將他稱的貴氣十足。
一邊的謹言有點愣,她沒見過趙聖南什麼時候和一個女孩子說過這麼長的話,可是他這樣蔣謹言覺得很開心,畢竟這可能是聖南哥哥走出冰冷世界第一步。主要是,聖南哥哥從來不會盯著一個女人超過三秒,卻看了韓靜好絕對有一分鍾。
趙聖南被韓靜好挑起了興趣,所以細細的問著她的名字。她當時走過來,白色的禮服的邊緣的蓮花隨著她的走動蕩漾著,一下子就像蕩漾到了他的心裏去,他的心裏隻有這四個字“步步生蓮”。當她真正走近時,他已經壓住了內心的喜悅,變成了和以前一樣的冷漠。
“聖南哥哥,今天你和以前不一樣哦。”蔣謹言眨巴著眼睛說。
“幾天不見,你倒是開始取笑我了。”趙聖南溫柔的揉了揉她頭發。
“謹言,我再四處看看,你先忙。”韓靜好急於脫身。
韓靜好覺得自己可不是長袖善舞的人,應付趙聖南這樣的事讓別的女人做吧。她可不喜歡這種見女人就給名片的男人。
“好啊。”謹言回答。
說著謹言向趙聖南告別,陪著她四處看看,一會part開始了她們就不能這樣四處跑了。
靜好四處環顧,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去了大廳。
進入大廳便看到謹言,她遠遠地看著謹言,一頭紫色的中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斜斜的劉海適中的剛好從眼皮上劃過,長長的睫毛眨巴著,泛著水的眼睛仿佛在說話,小巧的鼻子高度適中,粉色的小臉,濕潤的嘴唇讓人好想咬一口。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沒有任何的修飾,但穿在身上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平凡。
靜好覺得謹言看起來像一個純潔無暇的公主,謹言年輕的臉龐有因為帶著笑而變得神采飛揚,她在大廳裏招呼著那些身份貴重的客人,走起路來,有種搖曳生姿的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