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意外消滅了丘黎,也不知道此人是誰,沒放在心上,神念又放遠,盡力警惕周圍情況,以免出現剛才那樣,來個厲害的,自己小命必然不保。
走到二壯身邊,夜初伸手扶起二壯,說:“二壯哥,你怎麼樣,沒事吧。”
二壯靠在夜初的身邊,傻傻的,頭還在暈乎,剛才蟾蜍自爆的巨響雖沒傷著他,卻也把他震的差點耳聾,整個人昏昏沉沉,迷糊著。
“你怎麼知道我叫二壯?”半天,二壯晃了晃還有些暈乎的頭,全身乏力靠著夜初愣愣的問道。
“我叫夜初,是小雅的哥哥,她告訴我的。”夜初扶著二壯答道。
“他們都死了嗎?”二壯沒有理會夜初問的問題,手一指平台上幾處殘肢斷體問夜初。
不用二壯回答,夜初也明顯看出了二壯無大礙,小心扶二壯靠壁上休息。
“我去看看,你先歇會。”夜初隨後說著,放下二壯走到平台戰鬥之處去。
“我也看看。”二壯見夜初走過去了,爬了起來跟著一起走到平台那裏,他心裏還惦記著那本秘籍。
“為了報仇,這是我唯一的希望。”二壯暗自發誓。
平台上散亂堆著屍體的爛肉破髒,血跡也灑的到處泛紅,有丘黎的,也有那隻巨大蟾蜍的,雜亂不堪,觸目驚心,夜初看的都快要吐了,畢竟他還沒有經曆過殘屍橫陳的場麵。
“這是什麼?”夜初彎腰捂住有些翻江倒海的胃部,剛轉頭不想再看時,發現一個比錢包大不了多少的袋子躺地上。
地上還有一些完整的或已經破裂的盾牌散亂在地,還有把劍斜插入地,微微在顫,似乎哀鳴丘黎的死去。沒有了法力的支撐,劍和這些盾牌也都黯然無光,隨著丘黎的煙消雲散,剛才還會旋轉抵擋散發光彩的盾牌與飛舞縱橫的劍此時也成了死物不再誘人。
夜初沒有撿取盾牌和劍,為了避免踩到碎肉爛髒,小心抬起腳走到袋子前,彎腰就要拾取。
“放下!那是屬於我的東西!”一聲蒼老低沉斥喝穿進夜初耳中,驚得跟在夜初身後的二壯身體一抖,回頭張望,沒有發現有人,壯起聲大喊道:“誰?給我出來!”
二壯大喊的聲音還未落下,一道黑光破風射向夜初,想要斬斷夜初撿取袋子彎腰伸出的手。
突見黑光飛馳而來,夜初一驚,縮手直腰反手拔出背上廣持傘,立身前一擋,順手拉二壯一把,擋在身後,手迅速朝袋子一招施法拿起了袋子揣入懷中。黑光和廣持傘兩兩相擊,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音,叮叮直響聲中,一個長須白發,麵相不堪老人忽然出現,站在夜初對麵,手對黑光一招,黑光飛向老人,變成一把鐵尺握在手中。
“哈哈!想不到竟然有如此意外之喜。”王伯丹大笑著,看看地上的飛劍盾牌,又看看滿壁的赤沙晶,忍不住暢聲笑起,隻不過如同嗓音公鴨破鑼般刺耳難受。
“把袋子交出來,饒你不死!”王伯丹用破鑼嗓子惡狠狠的威脅夜初。
王伯丹在跟隨夜初進洞之前早已經查看出夜初法力不過金丹,和他仲伯之間,為免打草驚蛇,王伯丹沒太接近夜初,遠遠跟著指揮手下吸引夜初進入二壯兩人進去的地方,好讓夜初和白衣人拚個你死我活,王伯丹自己在一旁撿漏。白衣人也就是丘黎,王伯丹看不透法力高淺,心中卻明白不好惹,隻想著驅狼吞虎,看看夜初有本事殺掉丘黎沒有,沒抱多大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