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訓練是枯燥的,為了讓趙斯卓在訓練的時候不太無聊,薛國慶特意拿了一把躺椅一把小茶壺來,坐在趙斯卓前麵時不時的咂一口茶水,然後磕點瓜子吃,把趙斯卓勾引的不行不行的。
這個時候,門一開,就看見柳若男從外麵走了進來,看那怒氣衝衝的樣子,肯定是從哪裏聽說了趙斯卓去衡水中學的所作所為,然後來興師問罪了,不過進門一看趙斯卓正在訓練,想了想覺得自己和趙斯卓之間的事怎麼說也是私事,不好打擾趙斯卓訓練,於是一邊看著趙斯卓在那拍球,一邊走向了薛國慶。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柳若男問道。
“訓練啊。”薛國慶理所當然的回答道,順便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叫柳若男也坐下。
“你們就這麼訓練?”柳若男看了看汗如雨下的趙斯卓,又看了看瓜子殼已經剝了一堆的薛國慶。
“當然,這不是在鍛煉趙斯卓的毅力嘛。”薛國慶回答道。
“這……倒也沒錯,我訓我們小狗的時候也是這麼訓的。”柳若男想了想,很認真的說道。
“哦,看來你很有經驗啊,那你對趙斯卓的訓練有什麼寶貴意見。”薛國慶問道。
“嗯,我覺得你在這光吃瓜子怎麼夠呢,下午我給你買點核桃杏仁什麼的,要不給你買隻燒雞就點小酒喝得了。”柳若男假裝看不到趙斯卓一樣在那說道。
“這樣不太好吧,我還要看著趙斯卓訓練呢。”薛國慶就好像跟柳若男事先商量好的一樣,一唱一和的說道。
“他?讓他繼續訓練就好啦,對了,要是把他捆起來吊籃筐上,是不是還能增進他的柔韌性。”柳若男用眼睛瞄了瞄趙斯卓。
嗯,薛國慶本來想說訓練項目裏沒有這一項,不過柳若男手裏的東西哪裏是隨便能拿出來的,想一想下午的燒雞小酒,薛國慶重重的嗯了一聲。
雖然柳若男自始至終沒有和趙斯卓說一句話,但柳若男故意把說話的聲音放大,趙斯卓把柳若男對自己的怨念一字不漏的聽到了耳朵裏,頓時覺得心裏一股涼氣升了起來,你把我當成小狗我忍了,你給薛國慶加東西我也忍了,但你還要玩捆綁是個什麼意思,誰要是以後娶了這個丫頭,是不是以後在外麵跟別的女的說句話,晚上睡覺還不得被柳若男捆床上閹了,趙斯卓手一哆嗦差點就運球失誤。
柳若男走的時候特意到趙斯卓前麵轉了一圈,那眼神,就跟女王視察臣民一樣,趙斯卓下意識的褲襠一緊,底下了腦袋,柳若男走啊走,來到了趙斯卓後麵,抬起一腳把趙斯卓給踹倒在地,然後拍拍手,還算滿意的走了。
“教練,她這麼欺負你手下的隊員,你都不管?”趙斯卓對薛國慶控訴道。
“你自己都沒反應,要我怎麼管,再說了,你要想還手,先把人家寶貝藥還了。”薛國慶眼皮都沒抬,磕著瓜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