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齊元博居然“噗嗤”一聲找了出來,明顯不相信:“紀淮別搞笑了好嗎,你在學校不是一直跟我在一起,哪有時間去跟女孩子說話啊!之前你不是回老家十幾天嗎,難道你喜歡上你們村的二丫了?”說著,齊元博自己忍不住就先笑了。
“……”紀淮就這麼看著齊元博笑到抽搐。真的有這麼好笑嗎?還有,二丫是什麼鬼!但是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的,於是紀淮醞釀了一下情緒,說道:“你怎麼看待gay這個群體?”
說到這個,齊元博倒是安靜了下來,皺了皺眉,就在紀淮以為他要說什麼難聽的話的時候,齊元博有點糾結地說:“紀淮,你說得那個‘他’不會是指我把?我不是gay啊!不過要是那個對象是你的話,我願意!”
說得那麼慷慨激昂,要不是紀淮知道齊元博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都差點相信了。但是很遺憾,他知道齊元博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紀淮也隻是淡淡地看著齊元博裝逼。
然後他覺得齊元博差不多發完瘋了,才躺下去,然後麵朝著牆壁,背對著齊元博,默默睡覺了。跟齊元博這樣神經大條的人談感情,他真是瘋了。
“哎紀淮你別睡啊,你還沒說發生了什麼事呢!”齊元博看著紀淮的背,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因為他覺得特別有道理啊,紀淮都沒怎麼接近過女孩子,還問他對gay怎麼看,而且紀淮在學校最接近的就是他了,這不是明擺著紀淮喜歡他嘛!他都可以犧牲了自己,紀淮居然睡覺了!
這是怎麼了!齊元博定定地看著紀淮的背影,確定紀淮不會回頭後,才老實地躺下去,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紀淮因為不想麵對齊元博,強迫自己閉眼睛,過了一會兒,也睡著了。睡著了倒是什麼夢都沒有做,什麼也沒想,這次午睡是紀淮睡得最好的一次。
下午還有三節課,紀淮睡到了2點30才起床,洗洗刷刷,拉齊元博起床,差點遲到。
下午有三節心理課,這是每個大學生,無論哪個專業都是要學的課程。紀淮勉強打起精神,旁邊的齊元博進了教室就開始睡覺了,紀淮也是佩服這個人。
心理課總是無聊的,加上是下午的課,大家都沒睡醒,什麼上課的氛圍都沒有,老師看到這樣的氛圍,也不怎麼想講課,所以大家都是懶懶散散的。
雖然大家都不在意講課的內容,但是都是要考試的。所以這一門學科很容易掛科。無聊,枯燥,而且內容晦澀難懂。這是一個死循環,大家都覺得無聊,不想聽課,然後不聽,就會掛科,掛科又考,但是內容無聊枯燥,又學不下去。
紀淮就處於無聊又聽不懂的狀態。對於紀淮來說,他更喜歡心理學裏的犯罪心理學,這個對他的律師專業比較有幫助。
但是這個課程說的就是大學生的心理健康,根本不會學犯罪心理學。所以紀淮就覺得特別無聊。無聊還好,這個老師還特別喜歡提問問題。
問的都是一些無聊的不著邊際的問題。所以紀淮特別無聊,把書本反反複複地看了幾遍,都沒發現老師問那個問題的答案。
無聊……好不容易熬到上了三節課,紀淮覺得自己真的是變成學渣了。什麼都不懂。於是紀淮下定決心要學好這些東西。而且是跟何言衡好好學。
於是等何河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紀淮豪情萬丈地站在校門口,也不知道受到什麼刺激了。特別詭異。
等紀淮上車了,何言衡看了一眼紀淮,也覺得紀淮有點問題了,就是有一股勁兒,支持著紀淮的感覺。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何言衡見紀淮進來,伸出手,揉了揉紀淮的頭發,低頭在紀淮額頭吻了一下。
仿佛被這個吻磨平了棱角,紀淮身邊的氣勢都沒有了,放鬆了身體,靠在後座的椅背上,發呆。這個問題真的好難回答。紀淮想,難道要告訴何言衡自己在想他嗎?要是說出去了,還不被別人笑死。
“沒什麼事情啊,沒睡醒而已,加上上了三節心理課,覺得有點不舒服。”
何言衡笑了笑,把車上的一袋零食遞給紀淮,示意他吃,然後說道:“上心理課是不是總有一種自己有病的感覺。”見紀淮還在一臉的生無可戀,他直接拿了一包菠蘿片,撕開,遞到紀淮嘴邊:“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