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奴在這裏謝過了!”許子陵的一係列動作琵琶少女又怎麼沒有看到,琵琶少女看到尹阿鼠的下場後,當即便明白了許子陵的意圖,一開始琵琶少女也很疑惑這突然擦出來的火花,看來是許子陵點燃的。
“嗬嗬,都是這位道爺的功勞,我可什麼都沒幹!”許子陵看到袁天罡陰沉著臉當即說道。
“謝過道長”琵琶少女嚶嚶的說道。
看著琵琶少女未語人先羞的模樣,袁天罡剛剛色狼模樣的嘴臉頓時變得正經無比:“娘子說的哪裏話?這等事道爺怎可袖手旁觀?”
“若是幾位郎君不嫌奴,奴單獨為郎君填上一首小曲助樂可否?”琵琶少女說道。
“啊哈哈,當然……”袁天罡聽到後心裏樂開了花,色狼模樣一覽無餘,但是隨即又覺得不妥,於是又變成一幅仙風道骨不食人家煙火的模樣說道:“那就有勞小娘子!”
“臥槽,這轉變也太他媽的快了?”許子陵對這老道鄙視到了極點。
杜如晦自從剛剛聽到許子陵的絕句後正愁著沒有時間繼續和許子陵交流呢,琵琶少女這句話可讓老杜高興死了。
“如此,有勞娘子了!”老杜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臥槽!這老杜不是要帶著自己逛窯子嘛?這三個大男人?”許子陵想到就一陣惡心。
“唐朝人口味就是重啊!”許子陵悲傷的想到。
倒是黃媽子,臉上漏出一股擔憂的神色。
琵琶女把三人帶到了一個雅間,房間不大,很樸素,老杜又叫了兩壺清酒,幾個人圍在一張紅木桌子邊席地而坐。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琵琶女自顧唱了起來,聲音依舊那麼動人,隻是這次琵琶女彈完之後已經泣不成聲。
琵琶女的聲音把在座的各位情緒拉的都很低。
老杜歎道:“人情世故,世態炎涼”
“杜公不必如此”許子陵安慰道,顯然老杜也是想到了什麼傷心的往事。
“大郎適才的身手好生俊俏,不知大郎師拜何人?”杜如晦問道,袁天罡此刻也很好奇,也是豎起了耳朵。
“額,這,自己要怎麼解釋啊!”許子陵有點為難。
杜如晦看到許子陵為難的模樣,拍了拍額頭:“想必大郎不願透漏吧,某這唐突了!”
許子陵知道老杜誤會了,連忙解釋到:“杜公嚴重,師傅乃隱藏老神仙,不便透漏,還望杜公理解!”許子陵沒有辦法,編出了這麼一個謊言,總不能說自己和部隊學的?
“嗬嗬,某想也是如此!”杜如晦回道。
隻是許子陵有點納悶了,這若是日後見到粘豬兒自己要怎麼解釋這身功夫的事兒啊!
許子陵鬱悶的喝了一口酒,說實話,這種酒度數估計連十度都沒有,難怪李白那廝整天嚷嚷著“金樽清酒鬥十千”這自己喝上一二十壺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