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啊,你來了,來來來,試試衣服吧,一會就可以拍定裝照了。”導演把一件男裝遞給我。
我看著服裝有些詫異“導演,怎麼會是男裝啊?”導演笑了笑說“你的衣服被阿飛不小心弄壞了,這不還有幾件呢,不急啊,一件一件的試嘛,來來來,你們幫她把衣服穿上,把妝也給化上。”導演先是和風細雨的對我說,隨後衝幾個化妝師招招手,便去看別的演員來了沒。
我心底有些落寞有些沒底,第一次演清穿戲呢,白空空你要加油,雖然之前接過一部戲,演的是女一號,可是也不能驕傲,在劉導麵前要好好表現,劉導是有名的大導演,創造過不少收視神話,拿過不少最佳導演獎,光作品得的金獎就能砸死你,他能讓你演女二號是看得起你,起碼不再是出演那些端茶倒水的小丫鬟炮灰中的屍體了,這次機會難得,一定要好好把握!我不斷的催眠自己說我可以!
這衣服包的是裏三層外三層,終於,這身行頭搞定了,她們又把我轉移到化妝台,一個鬆下我的馬尾辮,一個給我上妝。“謝謝啊”我客氣對她們說,“不客氣”她們也對我笑了笑。“我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悠揚的鈴聲傳來,看了看我換下的戲服,對對我畫了又畫的姐姐笑了笑說“能不能幫我拿下手機,在我衣服左邊的口袋裏。”她轉身在我換下的衣服裏拿出手機給我,我露出大白牙說“謝謝。”
看看手機,屏幕上特大倆字——可可。
她還有臉給我打電話啊,那麼行怎麼不打個的飛到我麵前,都幾點了。
“喂”我沒好氣的說。
“空空啊,嘿嘿,剛剛堵車,我現在快到了。”可可在電話那頭死臉的說。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你還想不想當經紀人了,回回都遲到!”
“哎呦,饒了我吧,我真的快到了,我們都相濡以沫了這麼多年你都沒提開我,一直對我不離不棄,怎麼可能忍心看著我沒飯吃呢,司機,多少錢?”可可邊打電話邊問司機,給了錢就下了車。
“又來了,把我誇的跟女神經似的,哎好了好了好了,給你三分鍾,不出現在我眼前我就真忍心炒了你。”
掛掉電話,把電話踹在兜裏,正好妝也化完了,男一號和女一號還沒化完妝,我就把我的衣服拿過來,把耳機錢包還有我的微型小手電都放進古裝衣兜裏,摸摸胸口的玉佩,一種叫做存在的滿足感把胸口填的滿滿的。
“空空,我來了。”可可小姐一副作賊的樣子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中不顧秒殺爬到了我的身旁,我還真是佩服她眾人皆醒我獨醉的個性,也不知得誰身傳,當劇組人都是瞎的啊。
“空空,我和你說的你有沒有照做?”可可小姐一找到地方坐就開始了正麵的溝通,通常她隻要坐下就會滔滔不絕,現在也不例外,哦不對,是正常的溝通。
我搖了搖頭說“我是個新人,做不到你說的那什麼霸氣,我又不是項羽,不會舞劍。”
可可小姐一聽,了解似的說“也對,不對,你是不是又對工作人員態度溫和了?”
“可可小姐,別訓我了,我可不想與世隔絕當個東方獨敗,不對她們好,我做不到,我是個正常人。”
“可是,她們會覺得你好欺負的,你之前看別人臉色挨呲,苦還沒吃夠啊,這個世界不一定你對她好她就會對你好的,我或許考慮的不周全,可我也是不想再看你被人欺負了啊。”可可看著我心疼的說。
我心裏暖暖的,拉起她的手說“我可不想做那些欺負我的人去欺負別人,你也不想吧,放心,我很強大的,不會被欺負的,你就管好你的小心髒吧。”把她的頭看在我肩上,她忽然抬起頭說“你有沒有吃早飯啊?”我內心無力的說“你是不是餓了啊。”
導演走了過來說“空空,拍照了。”
“是,就來了”我應道,拍了拍可可自信的說“看我的。”
站起身“哎”她拉住我,“又怎麼了?”別怪她,她就是一事媽,我催眠著自己。
她眼神奇怪的看看我說“你這揣的什麼啊,鼓鼓囊囊的,拍照會被說的”指指我懷裏的東西,我倒是大意這點了,把錢包拿出來,交到她手上說“這可是我全部家當,走吧,拍照了。”
我拉著她走進一間棚,終於到我了,我走上去,照相帥哥數著“三、二、一”“等等”導演忽然喊停,然後就跑了出去,我和可可焦急的互望著,不明白出了什麼事,不一會導演走了進來,把一頂西瓜帽戴到我頭上,還給了我一把扇子。
導演又溫和的對我說“加油。”“嗯。”我高興的點點頭,看看可可,她正在做加油的姿勢給我打氣,我點點頭回應。
“好了,看這裏,好,三、二、一。”閃光燈哢的一閃,眾人都驚呆了。
白空空竟然不見了,可可著急的的跑到台上,卻哪裏也找不到,她又跑到照相帥哥麵前,看著流出來的照片,搖著照相帥哥說“是不是你把空空裝到相片裏去了,你快想想辦法把她救出來啊,救救她,救救她”現場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