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世界不同的法則,擁有不同的人生,生命的齒輪不停的運轉,誰又能成為這生命的贏家呢?
當太陽的第一縷光線輝灑大地,地上的露珠吮吸著太陽的光輝,世界的另一處又是一番光景。看,地上的人兒努力的將身子蜷縮,發出輕微的呻吟,毫無求生欲,感覺她很害怕感受到太陽的光與熱,害怕這個世界。惹人憐惜的麵容啊,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讓人失去了求生的欲望呢?不禁惹人愛戀。。。
時間是最不值錢的東西,彈指一揮間便到了殘陽似火的時間,屋內有一個黑影閃進眼簾,微微一笑似罌粟般邪魅,隻見他轉眼吩咐了一句:“來人,將她弄醒。”不知從哪兒冒出一堆人,端著冷水將女孩“寵幸”,透骨的冷,可她紅唇裏不斷的重複著:“宇天,對不起,我真的放不下,你是不是怪我?怪我的吧?宇天……”囈語不斷,黑影不知從哪個地方抽出鞭子,抽打著女孩遍體鱗傷的身體,她醒了,卻倔強的把頭扭過去,不看這團黑影,好似可以從身形就可知道是誰一樣,但黑影似乎不太滿意這結果,便又用力的抽了幾鞭,女孩忍著疼痛,不哼一聲,她知道,若她叫出聲來,那個喪心病狂的男人會更加高興,噬骨的疼痛侵蝕著女孩的身體,她艱難的說:“好看嗎?這殘軀也隻有你會留著。”男人大笑:“還愛我嗎?”嗬嗬,她閉上了眼,不再看這團黑影,這時候,男人卻笑了:“看你這個樣子似乎還不知道我把你的家人做成了骨墜,哎呀!你不知道,那個壇子裏我加了各種香料,可好看了”,一滴眼淚從眼睛裏溢出,神傷莫過於心死,這幾日非人的折磨她居然能活下來難道不是因為這信念嗎?好像,這一切都不存在了呢。這時,門外有兩人端著一盆蛇,蜘蛛,蠍子,螞蟻過來,男人叫他們把這些全部通過嘴放進了女孩的身體,蛇在她的肚子裏咬著無數的器官,吸著她的血液,蠍子咬壞了她的腦神經,蜘蛛螞蟻在她的身體裏蠕動,身體迅速膨脹,嬌嫩的皮膚慢慢的出現黑色的刺。“啊~”一聲響徹雲霄的聲音從她的嘴裏發出,蛇一條條從她的耳朵,嘴,鼻爬出來,蜘蛛破肚而出,蠍子螞蟻侵蝕她的身體!她,竟死無全屍!此時,冥界的彼岸花變得異常妖豔,好似鮮血染紅一般,一瞬間,彼岸花就變成了嗜血的血紅玫瑰,它的妖豔刺亮了整個冥界。
隨著轟隆隆的一聲響起,在異世,正在戰場廝殺的女人正要倒下,突然,一道光線從天而降,正好劈在了這人的眉心,剛剛奄奄一息的人似乎又變得強大起來,周圍狂風暴起,飛沙走石,狂風卷襲著樹林,樹葉沙沙的響,風雲突起,又是一場惡戰。這時,隻見剛才被紅光籠罩的女子眼睛裏射出一道淩厲的藍光,一頭烏黑發亮的頭發迎風飄揚,白色的裙子因浴血奮戰而染得腥紅,眼睛裏透出一絲血絲,腳下的步伐顯得沉重了。周圍四人輪番上場,眼看白衣女子就要倒下了,如今卻發生了事故,他們怎麼能甘心?隻見黑衣男子蕭逍舉起青翼羽鳳,一道淩厲的劍氣橫劈白衣女子,女子勾了勾唇,燦若星辰。她順手一個空手翻,躲開了淩厲的刀鋒,隨機拿出火紅神鞭,念出咒語,一道又一道的血紅印記向蕭逍飛去,與此同時,旁邊三人相繼出手,白衣女子咬破手指,把血滴進陣法當中,陣法快速轉動,地上的一切實物被吸了進去,蕭逍穩住身形,其他三位:青衣女子楚鳳舞、白衣男子曆劍星、紅衣男子冷月寒分別拉住對方,楚鳳舞大呼一聲:“琉璃,拿命來”,軟劍從旁飛出——星雲烈,星劍一出,光線被刺得睜不開眼,突然,天上一記閃電,橫衝直撞白衣女子琉璃,冷月寒、曆劍星從旁協助,蕭逍從背後偷襲,琉璃順勢坐下,取出鳳豔九天,手指在琴弦上不停的波動著,巨大的衝擊波向周圍蕩去,楚鳳舞、蕭逍、冷月寒和曆劍星運足內力,一齊抵抗琉璃的攻擊,鳳豔九天果然名不虛傳,隻聽魔音穿耳,忽的一下,琉璃眼睛突然睜開,淩厲的目光看向他們,琴弦的衝擊波竟變成了嗜血彼岸,一朵又一朵的妖豔的彼岸向他們飛去,他們雖有一點功底,但畢竟沒有長期磨礪疆場,勝負還未可知。楚鳳舞的星雲烈、蕭逍的青翼羽風、冷月寒的光之冷劍、曆劍星的月之欺淩,一齊並發,四道強勁劍氣直指琉璃,當劍氣逼向彼岸時,竟消之於無聲,這,怎麼可能?終究是他們低估了琉璃的功力了,琴聲悠揚婉轉,時而像瀑布,時而像小溪流,使人陶醉,琴聲還在繼續,琉璃臉上掛著冷酷,必贏的笑,而周圍的人早就汗流浹背了,蕭逍想著:即使不能取勝,也要同歸於盡,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似乎四人心有靈犀,相視一笑,發出最後一次攻擊,仰天長嘯,聲音震動了整個山穀,山穀劇烈搖動起來,最後一次對決,勝負似乎已經不重要了。琴聲對決劍氣,毫不示弱,楚鳳舞和蕭逍突然伸出手來,變幻著不同的招式,手掌指其琉璃的頭頂,琉璃臨危不亂,使用了琴的最高境界——幻境,能迷住對方的視線,冷月寒與曆劍星的功力被彼岸所吞噬,楚鳳舞和蕭逍因為闖入幻境而又闖出來,功力大減,盡管琉璃的功力全部被激發出來,但是也遭受到了極大的波動,導致身體嚴重受損。隨著山穀的一聲炸裂,這場持續了三天三夜的惡戰終於拉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