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羅蓮兒冷哼著咬咬唇,看著鏡子裏的杜紅,不禁感慨起來:“以後青風身邊有你,姨母可就放心了。”
咚咚咚!咚咚咚!
門被敲響,門外傳來管家林福的聲音傳來:“夫人,老爺讓您去正廳。”
“知道了!”羅蓮兒一臉不悅地回了一聲,看上去對這個管家並不待見。就連杜紅聽到管家的聲音,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門外,林福聽到夫人的回複,麵無表情地轉身離開。身後,跟著的下人們都用害怕的目光偷偷地看向禁閉的房門。
此時,慕容狂正在廳裏喝茶,左側的位置上坐著側室孟娟,正是慕容雪的親娘。這幾日慕容狂都在孟娟屋子裏留宿,才讓正是羅蓮兒醋意飛漲。
進門,看到慕容狂滿麵春風,孟娟正陪著笑,羅蓮兒好不容易才調整的情緒又低落下來。黑著一張臉,她重重地踏著步子走到孟娟麵前。
啪啪!
兩個耳光重重地摔在孟娟臉上,她又潑辣地拽住孟娟地頭發將扔在地上:“賤女人,你以為那小賤人嫁給嘯王你就可以登天了?告訴你,就算她上了天,你都隻是個妾,下賤的妾!”
“放肆!”慕容狂衝著羅蓮兒一聲大吼,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起身走過去扶起地上的孟娟。
見狀,羅蓮兒就更加憤怒,用力推開慕容狂,像潑婦般再次拽起羅蓮兒的頭發,舉手就要再給她兩個耳光,卻被慕容狂反手打了一巴掌。
“你……你……你居然為了個賤人對我動手,你……我不活了,嗚嗚……”羅蓮兒摸著火辣的臉,進門那麼多年,夫君可從未對自己動過手,今天居然……
看著羅蓮兒難以置信的目光,慕容狂的手還停在半空。他一直都把羅蓮兒視為心頭肉,沒想到會下如此重手。
嗚嗚……
羅蓮兒絲巾一甩,勸人不顧形象地坐在地上,指著孟娟大哭起來。
孟娟向來膽小,做夢也未想過慕容狂會為自己對羅蓮兒動手。眼看是占了上風,卻還是嚇得渾身顫抖躲在慕容狂身後,緊緊地拽住了他的手臂。
慕容狂既然出了手,就不能在下人麵前失了麵子。拉住孟娟,將人安置在椅子上,他又回頭衝著杜紅吼道:“還不把夫人扶起來,如此潑婦模樣,若是讓嘯王看到豈不說我這個相爺連家都管不好,在皇上麵前告上一狀,皇上如何將大任交予本相。”
“是!”杜紅聽姨丈這麼一說,哪敢為姨母說話。
羅蓮兒雖然潑辣,但也是個識大體的女人,而且很清楚這個夫君麵子比什麼都重要。眼見杜紅伸手,她也就當有個台階,搭住杜紅的手就站起來,擦著眼淚走到相爺右邊位置坐下。
“夫人,對不起是奴婢不對,您別生相爺的氣了。”孟娟見羅蓮兒還流著眼淚,一臉好心地上前給羅蓮兒跪在地上賠罪。
呸!
“少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你這個狐狸精,我……”羅蓮兒看到孟娟就來氣,舉起手就要給孟娟一個耳光,卻被慕容狂一個瞪眼所止住,抬在半空的手放下,她冷哼著把腦袋轉向另一個方向。
“小娟,坐下來吧!一會雪兒回來,看到你滿臉淚水的模樣,還以為我這個夫君的欺負你了。”司徒狂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又狠狠地瞪了一眼羅蓮兒,警告她別在這個時候玩花樣。
羅蓮兒心口都不服,可,麵對司徒狂的怒火,她不得不收斂地暫時咽下這口氣,等明天再找機會收拾孟娟那賤貨。
“福叔,東西準備得怎麼樣?”將目光從羅蓮兒身上移開,慕容狂看向像木頭般站在門口的福叔。
福叔麵無表情地走上前,恭恭敬敬地給行了個禮才回話:“回相爺,一切都準備就緒,相爺是否要與夫人們一起用早膳了?”
“嗯!”慕容狂點點頭,福叔彎腰退出屋子。
福叔剛退出去,就見慕容圖急急忙忙地衝了進來。隻見他麵色蒼白,手臂上的傷疤還冒著血,進門才跑了幾步就摔在了地上。
“圖兒,圖兒你怎麼了?”慕容狂見慕容圖傷得那麼重,焦急地上前扶起慕容圖,慕容圖欲要開口,卻又被他開聲止住:“來人,先把圖少爺送回房裏,趕緊把大夫請來。”
“是!”門外進來兩個下人迅速地將慕容圖給扶了下去。
慕容狂滿臉愁容,抬頭看向眼前的兩個女人,用命令的口氣說道:“誰再敢給我找麻煩,我就會她更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