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趑楚山區的另一邊,奚家主包的聚祥酒樓中,卻熱鬧非凡的很。
“桐哥哥,你看那邊的桌子坐了好多人,似乎是今天進考狀元的吧?”坐在主桌的絲裙少女,單手支腮,大眼閃著光芒,似兩顆明星一般。她麵貌甚是標誌,還透出幾分清純乖巧來。
她對麵的男子沉穩的笑笑:“也有可能罷,隻是不知有沒有你大哥。”
少女眼中波紋漾了一漾,好像是想起了一件難過的事,不再說話了。
隻見對麵的桌子圍了一大堆人,他們說的甚是興奮,隱隱約約有聲音從中傳來:“哎,你聽說過如家的事兒沒?”聲音隱隱約約,被附近的聲音蓋得小極了。
少女和男子的耳朵豎了起來。
“如家?如家怎麼了?”一個尖細的嗓音問。
“我聽說如家已經開始策劃盜取奚家留下的藏寶圖了。”
“真有此事?那如家可真貪大,定是看今日奚家做的比他們大,生意比他們好,起了嫉妒之心,便要盜取奚家的財產,真真貪得無厭,然後呢?”尖細的嗓音有些激動。
講話的書生見到對方被提起了興趣,很是得意:“你先聽我講。那如家策劃好後,甚是興奮,舉家上上下下慶祝了三天。我聽說啊,他們要派如家長子生下的不詳之女去,聽說那女子名叫如末清,相貌還是不錯的。如家也是愛才之輩,這次去奚家危險,他們不願犧牲有才的小輩,正好那如末清也是不祥女,犧牲不犧牲也無所謂。聽說那女子也是很聰明的,相貌也頗正,如果不是出生的時候有不祥之兆,倒也是一代女流。隻可惜被如家當工具利用了,如果得到了寶藏,她的身價還是如此,如家定不會給她什麼好處。唉,可惜呀可惜……”
書生說著說著,就變成了扼腕歎息,也不知他的話中有幾分可信度。
少女回過神來,和男子對視一眼。她皺了皺眉:“如家要來我家盜藏寶圖?如家這幾年不是聽安分的嗎?我們又有什麼對不起他的,為何總要找我們的麻煩啊?”
男子喝了口茶:“銀斂,你先莫激動,這書生說的話也不知是真是假,謠言本就不可信。再說了,書生狡猾,沒有錢,就給店小二講幾件吸引人得故事,興許小二高興了,不要你的錢也罷。我以前考狀元前也是這般的。”
銀斂聽了,開心的笑了笑,但她眼中還是有著很濃的擔心。
……。
春暖花開,偏僻小院雖偏僻,卻寧靜溫暖,日日如此,不管它有多破舊。每一個沒有波濤的地方,都是如此。當然,這個地方不會永遠如此,它會改變在幾年後,幾個月後,或者就在明天。
鏡前,末純笑容燦爛的坐著,麵容憂傷的女子正手持陶梳給她梳頭。
“姐姐,這樣真好看呢,一定可以把那幾個囂張的表姐比下去。姐姐的手真巧。”
末清笑了,點了點末純的鼻頭:“就你嘴甜。”
末純厥了厥嘴:“姐姐,我說真的嘛,姐姐做的好,就得表揚表揚啊。對不對?”
末清搖搖頭:“你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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