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後麵以後幾個人犯難了,他們可以將這樹枝拔出來,也可以將這壯漢的腿縫合,但是因為沒有太多的經驗,誰都不太敢下手。
“怎麼回事?”從保安堂正門進來一個穿著鬥篷的人,將頭上的鬥篷放下以後大家發現正是這保安堂的主人李洛冰。她一進門就看到了地上的那些血跡。
程大夫看到李洛冰來了以後立刻站了起來,將剛剛那名壯漢的事情同她從頭說了一遍。
“我知道了,趕緊把這裏清理了,別嚇到其他的百姓。”李洛冰指了指地上的血跡便直接去了後麵。
“這到底是在幹嘛……”拓跋烈看到以後嘴裏小聲嘀咕道。
“你不知道?”身邊的百姓聽到拓跋烈的話以後有些難以置信,將李洛冰的事情從頭和拓跋烈說了一遍,言語之間一直在誇李洛冰的醫術。
拓跋烈聽完以後才明白自己將燕王妃想的太簡單了,他隨著取藥的百姓進了保安堂,便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過了小半個時辰以後,李洛冰才從後麵走了出來,身上還帶著一些沒有擦拭幹淨的血跡,她對著壯漢的同行之人安慰了幾句,便讓他去了後院,這時候她才扭頭看到了坐在角落裏的拓跋烈。
“烈王爺怎麼有空來這裏了?”李洛冰小心翼翼的行著禮,心裏不停在猜測拓跋烈的目的。
“這是在外麵,燕王妃就不用如此多禮了,本王還不想引起關注。”拓跋烈笑了笑回答道。
不想引起關注?李洛冰對拓跋烈的這句話壓根兒就不相信,既然不想引起關注還大大咧咧的坐在保安堂內,不抓藥也不問診,一看上去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既然烈王爺這樣說了,那洛冰也隻有遵從了,有什麼事不如隨洛冰到後院去說如何?”李洛冰心裏的想法雖多,但表麵上十分恭敬,拓跋烈待在這裏實在是太過招搖,還是趕緊將他請到後麵為好,再在大堂待下去恐怕就會有人認出來了。
在去後院的時候兩人經過了李洛冰專門做手術的屋子,裏麵還有幾個病人因為忍受不住疼痛而叫出了聲音。
“烈王爺在看什麼?”李洛冰走到門口後才發現拓跋烈在半路停住不動了,眼神一直盯著自己做手術的那幾個房間。
“燕王妃不怕嗎?”
“怕?洛冰不明白王爺在說什麼。”李洛冰鎮定的回應道。
拓跋烈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沒什麼,走吧燕王妃。”他離開了那幾間屋子,來到了李洛冰的旁邊。
見到拓跋烈不想再開口,李洛冰也不再追問。將拓跋烈安頓在後院,命人給他上了茶,自己就走進了屋子裏,等她再出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就已經換成幹淨的了。
“像方才那樣的事情每天都會遇到嗎?”拓跋烈喝了一口茶後問著李洛冰。
“回烈王爺的話,”李洛冰也坐了下來,“怎麼可能每天都遇到,這樣的事情畢竟還是少數。大多數人隻要號號脈,再抓幾副藥就能好了。”李洛冰麵帶笑容的回答著拓跋烈的各種疑問。
拓跋烈的問題很多,從保安堂的建成,發展,一直到每天來號脈的人他都問了一個遍,有的問題李洛冰不能回答,隻能用微笑麵對。
“烈王爺怎麼突然對洛冰的保安堂這麼感興趣了?”她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心裏卻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現在楚若呁暫時不在身邊,無論出了什麼事情都要自己應對,好在保安堂還有李藝等人,關鍵時刻也是一個助力。
“燕王妃不用如此緊張,”拓跋烈喝了一口茶,“本王隻是想來問你一件事情,你隻要回答幾個字就好了。”
問自己事情?李洛冰打量著拓跋烈的神色,但是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的波動,她隻能先點了點頭,至於拓跋烈要問什麼,自己就隻能見招拆招了。
“烈王爺請問吧,隻要是洛冰知道的,一定會如實相告。”
“那就好,”拓跋烈對李洛冰的反應很是滿意,“燕王妃可認識李洛霞?”
“李洛霞?”李洛冰聽完拓跋烈的問話以後把這個名字重複了一遍,看上去好像是在認真思考,實際上是在想這個出雲國的烈王爺同李洛霞之間到底有什麼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