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王爺說這話就不對了,你從進明月國到現在,每一件事情都沒有把我們明月國給放在眼裏,如果這能叫真心出訪的話,那看來出雲國的人也不過就這樣了。”楚若陽及時開口,避免了楚莊炎和拓跋烈爭執的局麵。
一個是明月國的皇上,一個是出雲國的王爺,兩個人身份不對等,爭執起來的話掉價的就隻能是楚莊炎。見到秦王化解了這個尷尬的局麵,楚莊炎也將自己的情緒給收了回去。
“說那麼多做什麼,喝酒。”隨即有大臣站出來緩解氣氛,剛剛劍拔弩張的情況就逐漸消失了,本以為會打起來的大臣們也都放下了心。
很快大殿上的氣氛又熱鬧了起來,楚莊炎和拓跋烈心思各異,彼此之間都對對方有所防備,幾輪酒喝完以後,跳舞的宮女也退了下去,拓跋烈又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皇上,怎麼不見你們明月國的太子?”拓跋烈仿佛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直接對著楚莊炎問出了這句話。
一聽到拓跋烈提太子,在場的大臣們都望向了他。
“各位看本王作什麼?依著我的印象,像這樣的場合,去門口主持大局的不應該是太子嗎?怎麼是一個皇子?”拓跋烈說這話的時候不僅看著楚莊炎,而且還隱約的看向了楚若陽。他這一句話不僅把楚莊炎給得罪了,還把楚若陽給得罪了。
楚若陽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個拓跋烈心裏的地位還比不上一個殘廢,他差一點兒就對著拓跋烈吼出來了,但考慮到所在的環境還是壓住了自己的脾氣。
“派誰迎接使臣,本來就不是固定的,這次派秦王去迎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楚莊炎聽到他提到太子,便知道他的目的了,多半是聽到太子被廢的消息就說要來出訪,想要趁著明月國民心不穩的時候得到什麼好處。
不然的話沒有辦法解釋拓跋烈的行程。往往使臣出使,都會提前很久告知,這次拓跋烈出使的突然,不得不讓人懷疑。
“那不知貴國的太子現在何處?”拓跋烈好像鐵了心要找茬,就在這樣的宴會上一次又一次的提出了這樣敏感的問題。
“一個出雲國的王爺,來詢問別國的太子,烈王爺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寬了嗎?”聽到他這樣問以後楚若呁也站了起來。
拓跋烈看著周圍人的目光,滿不在乎的搖了搖頭:“在我們出雲國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你們沒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
“這裏不是出雲國,這裏是明月國,烈王爺既然來了明月國就要守明月國的規矩,不然我們不介意把烈王爺給趕出去。”楚若呁表情嚴肅的說。他這一番話說的拓跋烈有些愣神,他本以為這明月國沒有幾個有魄力的人,沒想到看錯了。
一開始同楚若呁交談的時候隻當他是個普通的皇子,沒想到他竟能說出這樣的話。
“既然燕王這樣說,那我也沒什麼說的了。大家還是該喝酒喝酒吧!哈哈!”拓跋烈臉皮厚的不行,這麼一會兒已經兩次挑起大家的怒火,又兩次找借口安撫下去了。
“依朕看這酒也不用喝了,烈王爺腦子不太清醒,不如先回到客棧休息一下,我們晚上再說。”楚莊炎站起身下了逐客令,而大臣們也正有此意,中午這個好端端的宴會被拓跋烈攪和的烏煙瘴氣,每個人心裏都是一肚子火。
“既然皇上這樣說了,那本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先走一步了。”拓跋烈並沒有反對,而是對楚莊炎行了個禮,便直接離開了大殿。
拓跋烈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直接離開了皇宮,大殿內的大臣們見到拓跋烈離開以後,都開始紛紛議論。
“皇上,這個出雲國的烈王爺太無禮了,他竟然上來就問咱們明月國朝廷的事情,壓根兒沒有把咱們給放在眼裏。”劉尚書義憤填膺的說。他之前本來就是太子一黨,之前拓跋烈那麼一問,他又想起了楚若殤的事情,心裏因此更加煩悶。
“把咱們?劉大人是想說把你吧?現在劉大人也是孤身一人了,沒了太子這個靠山,心裏肯定難過。”旁邊有大臣在劉尚書的耳邊小聲說道。楚莊炎雖然知道兩人在說話,但是並沒有聽清楚具體的內容,他隻是看到劉尚書臉色變了變,過了沒一會兒又恢複了正常。